第234章 狸猫换太子[第2页/共3页]

姜怀虞广袖微颤，鎏金护甲在烛火中泛着寒光：“老太君谈笑了，卫国公府的贡品皆由光禄寺......“

祠堂铜炉里的沉香俄然爆出火星，姜怀虞鎏金护甲掐进供桌边沿：“当年北境粮草被劫，先帝案头那封通敌信——“她扯开牌位暗格，泛黄信笺抖出半枚虎符印，“是长庆伯临摹了你爹的笔迹！“

“好！好个姜氏嫡女！“晁老太君抚掌大笑，夜明珠映出她后槽牙镶的金箔，“三今后浴佛节，老身在慈恩寺备了齑粉烩。“

姜心蕊指尖抚过琴谱上暗褐血渍，忽见谱间夹着张泛黄庚帖。展开竟是晁家长孙与本身的婚书，落款处鲜明盖着父亲私印。

菱花窗外惊雷劈开雨幕，晁老太君的藤杖声混着姜心蕊腕间玉镯脆响。姜怀虞俄然将鸠羽毒粉塞进她掌心：“浴佛节素斋，该让晁家尝尝这滋味。“

“侄女免得。“姜心蕊碾碎解药敷在毒纹上，眼神冷过祠堂外的暴雨，“既要唱《凤求凰》，总得备好淬毒的同心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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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老太君手腕高超。“姜心蕊俄然操琴，七弦堵截藤杖流苏，“用北狄死士冒充僧侣混入浴佛节，这招狸猫换太籽实在精美。“

“光禄寺少卿上月暴毙。“晁老太君藤杖尖挑起姜心蕊下巴，“死前最后一封密奏，写的是二十年前卫国公通敌案。“

“姑母......“她喉间出现铁锈味，“父亲书房失火那夜......“

“卫国公夫人好雅兴。“晁老太君挑帘而入，藤杖尖挑起焦黑的经卷残页，“这北狄王印，倒像是姜尚书笔迹。“

菱花窗棂被暴雨击穿，晁老太君的藤杖挑着染血佛经出去：“卫国公夫人好兴趣，这《金刚经》夹层的辽东舆图......“

姜心蕊指尖毒粉簌簌而落，忽见老太君腰间玉珏出现血丝——竟与父亲断气前紧攥的半块严丝合扣。她粲然一笑：“臣女新谱了曲《鹤唳九天》，正缺把人骨筝。“

姜心蕊袖中银针蓦地扎进掌心，血珠滚落父亲灵位：“姑母是说......“

“卫国公夫人好兴趣。“晁老太君挑帘而入，夜明珠映着供桌上倒扣的茶盏，“这《广陵散》的乐谱，老身听着耳熟。“

待藤杖声消逝在雨幕，姜怀虞俄然踉跄扶住供桌。姜心蕊翻开她袖口，三道紫黑毒纹正顺动手臂蜿蜒：“姑母何时中的鸠羽毒？“

姜心蕊屈膝施礼，袖中银针贴着玉珏暗纹：“臣女痴顽，只会弹些《清心咒》之类的俗曲。“

菱花窗外滚过闷雷，晁老太君的藤杖声由远及近。姜怀虞敏捷将半块残玉塞进姜心蕊襟口，玉珏边沿的裂缝正与她腕间玉镯暗纹相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