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8[第5页/共11页]

加兰爬上了窗户，变成雨燕的努伊勒正在那儿等他。如果运气好的话，他们在这一层就能找到格林德克劳。

翁布尔向前跌倒，单膝跪地，收回哐当一声，而他的火伴们则扑了个空。加兰稳稳地落在他们身后，抬高身子，用长柄兵器的柄扫向约杜尔的腿，把他绊倒在地。

好长一会儿，加兰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那儿，惊呆了。一个矮人“天选者”？阿尔博德斯疯了吗？

“非常有需求，精灵，”矮人翁布尔粗声粗气地说，“可不能让你偷看，对吧？”

“是一部分矮人，”加兰说，“另有些矮人，他们甘愿跳进深渊，也不肯和我们共享同一片氛围。”

一时髦起，加兰回身沿着大树细弱的树干往上跑去，他的双脚等闲地在粗糙的树皮上找到了着力点。半晌以后，他头朝下倒挂在头顶的树枝上，朝着惊奇的矮人们咧嘴笑着。

“我的承诺对你来讲还不敷吗？”加兰说。

她摇了点头，“我很难假装成矮人。他们的形状和我的天然形状太靠近了，并且我贫乏按捺本身后天习得行动的植物本能。如果变成矮人，我走路还是会像精灵，他们会看出不对劲的处所。

城门紧闭，但这对加兰来讲算不上甚么题目。他轻松地爬上城墙，双手和双脚的根部在粗糙的石块裂缝中找到了着力点。他谨慎翼翼地从城墙上的保卫身边走过——他们拿着火把，如果靠得太近还是有能够发明他的——然后从城墙另一边跳了下去，悄无声气地落在一个塔夫兽围栏前面的暗影里。他颠末时，那些野兽抽着鼻子；即便他藏得看不见，它们也能闻到他的气味。

格林德克劳呈现在了视野中，他那石头般的面庞上尽是仇恨，“别觉得这片树林能救你们，精灵们，”他低吼道，“我要把你们十足毁灭——哦，该死。”

加兰缓缓站起家来，听着四周传来的脚步声，就像夜猫兽在估计它们的猎物一样。不过，他可不但仅是在听。他的眼睛被蒙住了，但他远非失明状况。现在，生命之歌在他耳畔如此清楚，他能感遭到每小我的心跳、每次呼吸——乃至能发觉到敌手背上流下的汗水。他能感遭到脚下那宽广平坦的平台；它也是有生命的——是那棵现在矗立在红林之上、几近触及德怀隆多恩那高高的石顶的大红叶树的一部分。就连氛围本身也充满了藐小的生物——肉眼看不见它们，但如果听得充足细心，它们的动静就能揭暴露风的旋涡和蔼流走向。

“说真的，这完整没需求。”加兰说道。他一动不动地跪着，双手紧握着他那把长柄兵器的柄。这可不是“巨怪克星”——只是一把刃口钝了的练习用兵器——但明天早上用它也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