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买酒（一）[第2页/共5页]

娘用木簪挽着头发，画了淡妆，脖子和耳边戴着红色葫芦玉坠，穿戴驼色抹胸，暗红色绣花短褙子，绿色龟背纹裙子。阿爹头戴玄色无脚幞头，穿戴玄色短衫，灰色裤子，乌皮靴。 敏敏梳着“螺髻”，穿戴红色上襦，淡绿色齐胸裙子，腰上佩着香袋。我们相互施礼道别。

“清容姐姐，甚么叫‘脚店’呢？”敏敏问我。

“加了生姜，胡椒另有芥菜停止调味，味道会比较辣。”大伯说。孟哥哥不再扣问，大伯也去别处传菜了。

“你爹之前在信中说，你们来汴京还要拜访其他朋友，如果你们碰到余暇的日子，固然让你阿爹我们这里坐坐，我还想与他参议参议象棋。”阿爹说道。

敏敏看不懂字，就让孟哥哥念了下菜谱，她选了一道“蟹粉狮子头”，让孟哥哥帮她在菜名前面盖印。这家酒楼我没来过，我随便选了一道菜，名字叫“玉楼听雨”，许是甚么别致的菜名吧。我把印章沾上红色的印泥盖在菜名中间，印章是木头做的，印章上的图案是一个碗。敏敏看到印章上的图案是一个碗，便蘸上印泥在本身左手手背上盖了一个碗。我和敏敏点了菜后，孟哥哥也点了几道菜。

敏敏伸出一只手，表示我牵着她，我牵着敏敏的手，敏敏高兴极了，我和敏敏走在前面，孟哥哥紧跟在我们前面，穿过一些街巷，很快就到了卖酒的处所——齐家酒舍。酒舍中间立着竹竿，竹竿上挂着青白相间的酒旗。店里摆放一张桌子，桌上放着大小不一的酒勺，酒杯，酒碗，一个装着半碗面汤的碗，一双筷子，酒舍内摆放很多大小不一的酒坛，酒缸。

为了招揽买卖，一楼另有三位身姿苗条，手上戴着义甲的歌姬抱着琵琶弹唱，曲声动听，她们梳着比较高的发髻，用珍珠发带装潢头发，画着“红妆”，身穿淡紫色印花交领上襦，红色印花裙子，身披淡蓝色披帛。有的歌姬只要客人多付点钱，还能够陪着客人对诗喝酒。

“客长，您的菜齐了。”不一会儿，传菜的大伯把菜摆放到桌上。桌子上有“蟹粉狮子头”、“山煮羊”、“蜜渍豆腐”、“酥油鲍螺”。

“店家，方才你保举的酒，我都买了，不过酒坛的酒太多了，喝不完，你这边可有小一点就酒瓶，每种酒各买两瓶，共买十二瓶。”孟哥哥说。

“上元节时去过那边，晚生点恍惚印象。”孟哥哥说。

“大伯，你们店里有‘樱桃煎’吗？我看菜谱里没有写。”孟哥哥问。

孟哥哥唤一名大伯进雅间，他向大伯作揖，说：“大伯，我要付账。”大伯作揖，回道：“客长，不美意义，我们‘玉楼’掌柜的规定，付账只能在掌柜的那边付。每层楼都有一个掌柜的，你在一楼用饭，对应的饭钱就付给一楼的掌柜。”说完，大伯便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