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先生[第1页/共2页]
柳括:“既如此,那文试这块之棠兄也要多加用心练习才是。前朝禁军多是些卤莽之人,当今皇上则分歧,几位看重禁军的才调涵养。这些年有很多武试卓绝的少年英才终究没能入得了禁军,皆是因藐视了文试的比重,这才被刷下。”
赵之棠诘问道:“谁?”
赵之棠的目光跟着她而动,直到她回身进了后院才收回目光。
禁军大营。
柳括:“既然她没说,我也不好点破,你尽管放心等着便是。不过有一点我能够奉告你,论诗词歌赋之才调,此人确切当得起‘先生’二字,畴前我都仰仗此人见教一二!只一点,你可千万别欺负那人年纪小!”
秋雨点头:“好,奴婢这几日就安排起来!”
“少夫人对之棠有提携之恩,我心中非常感激!自当经心极力练习才是!”赵之棠语气诚心。
秋雨有些难堪:“姨娘,那老汉后代婢惊骇得很,连见都不想见!您让我去跟他……我不去!”
柳括还在手札的开端提及西南战况不佳,看模样段王突破西南停滞北上的情势愈发紧急,有关赵之棠文试的部分也得抓紧时候了。
柳括同赵之棠并肩走着,二人身量不相高低。柳括一身玄色锦袍,端倪如画、目光通俗,自带一股凌厉之气。赵之棠则一袭月红色长袍,面庞俊朗、温润如玉,却又透着几分沉稳与严肃之意。
她本日穿戴一件鹅黄色的襦裙,外头套着嫩绿色的长衫,腰间系着一条淡青色的丝带,华贵又不失清雅,发间还是簪着那支他见过很多次的白玉簪,衬得更加清爽脱俗,行动轻巧中透着大师闺秀的风采。
“柳兄所言极是。文试之首要,之前少夫人已经同我说过,只说自会安排赅博之人同我调教,但却没说是哪家的先生。本日府上诸事庞大,我不便打搅,敢问柳兄可识得如许的先生,之棠亲身上门拜访可好?”
秋雨当即收了声,只小小地抽泣着。
只是这么久了,他都没有机遇晤着宋鱼,没机遇同她推心置要地说明白,多少有些遗憾。
秦菁想了想,道:“眼下府里的账还在郭先内行里,他向来对你成心机,你且去他那儿虚与逶迤一阵子,哄着他把账给我们改一改,这数固然不算小的,但赵家的账向来都是烂账,只要一改便跟海底捞针一样,她宋鱼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看不出来!”
赵之棠点点头:“恰是!”
行至车驾四周,赵之棠抬手作揖道:“多谢柳兄这些天来悉心教诲,我本一门外汉,现在算是找到了些门道,自发进步不凡,全赖禁军大营诸位兄弟的帮手!”
“柳兄这是何意?”
柳括命人带来手札,说赵之棠插手练习的状况远比他想的要好上很多,这让每日疲于对付家中大小事件的宋鱼多少有了几分安慰。
秦菁看着面前的人,想起本身现在除了这个略有些迟笨的女婢能用,实在无人可用,因而调转了态度,温和地拿出丝绢给秋雨擦了擦眼泪,道:“罢了罢了,我也是急眼了,才这么说!你如果不想被他近身,就想个别例把他灌醉,然后把帐本偷出来,不过改几个数的事儿,我本身来就成!这不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