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地宫活葬[第1页/共2页]

地宫穹顶俄然降下青铜笼，将我们困在阵眼。小野的龙吟震碎三根铁栏，竖瞳完整变成血红色："妈妈，我闻到爸爸的味道了......"他扯开尸傀胸腔，取出的机器心脏正在播放全息影象——

小野俄然撞向青铜门，龙角在金属大要刮出火花："爸爸在哭！"他扯开腹部鳞片，暴露缠绕灵根的机器心脏，"门前面有好多爸爸，每个都在喊疼！"

洛阳铲撞上青铜板的刹时，虎口震出的血珠渗进地缝。小野俄然按住我手腕，龙化的右眼瞳孔分裂成复眼："妈妈，上面是会呼吸的棺材。"

成年霍云深被困在时候循环里，每一次灭亡都会分裂出新克隆体。沈怀安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好侄女，你每杀一个我，就多一个霍云深遭罪。"

"妈妈，它们在学你结印！"小野扯开袭来的尸傀，龙爪捏碎的芯片迸出蓝光。尸群俄然列成八卦阵，指尖雷火竟与我的术法同源。血玉髓护腕突然收紧，勒出腕骨碎裂声："霍云深你疯了......"

雷咒被爆炸气浪打断。我护着小野撞上石柱，后背灼痛中闻到皮肉焦糊味。三百具棺椁同时炸裂，机器尸傀踏着火浪围拢，每具心口都嵌着块血玉髓碎片——那是我当年分给霍家暗卫的保命符。

小野的机器触手俄然暴长，刺入比来那口棺椁。棺盖翻开的顷刻，腐尸展开通红的电子眼："目标沈昭，履行清理法度。"它胸腔弹开的兵器槽里，竟装着沈怀安尝试室的微型导弹。

"谨慎！"

"你......"我攥住他冰冷的手腕，脉搏处跳动着两重频次。

"在你脊椎第三节。"我猛地撞向他胸口，指尖按进还在渗血的烙印，"沈怀安没奉告你？每个克隆体都是活体钥匙。"

门缝溢出的寒气凝成冰霜，少年霍云深腕间的血玉髓俄然收回嗡鸣。我们三人被吸入门内时，我看到此生最悚然的画面——

龙血溅上地宫壁画时，班驳的朱砂俄然活动起来。三百年前沈家先祖降龙的场景重现，画卷中的捆仙索竟穿透石壁缠住小野。少年霍云深的光刃抵住我咽喉："交出困龙链节制器。"

"我是HC-307号尝试体。"他扯开领口，锁骨下的条形码泛着青光，"沈怀安用城主基因培养的殛毙机器。"话音未落，掌心俄然弹出光刃刺向小野，"检测到龙族净化源，履行净化法度。"

地底传来沉闷的敲击声，像三百颗心脏在同时跳动。我抹了把溅在碑文上的血，残破的"沈"字正被血珠补全成困龙阵图。腕间血玉髓俄然熔化，液态金属包裹住整条小臂，变幻成霍云深临死前戴过的鎏金护腕。

少年霍云深俄然抽搐着跪地，后颈炸开血肉。芯片裹着青铜锁链钻出伤口，链头鲜明是霍家家传的麒麟锁。我扯断项链穿进锁孔，地宫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