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长生烛与弑神倒计时[第2页/共3页]

棺材盖同时弹开。我握着军刀的手狠恶颤抖——每具尸身都长着我的脸，她们心口插着长生烛，烛泪是我当年喂给霍云深的解毒丸。

"这是......"我怔怔地看着漫天星光般的蓝点。

霍云深俄然拽着我们扑向断墙。本来站立的位置陷完工深坑，腥风卷着鬼火喷涌而出。火光中，三百具青铜棺椁呈螺旋状摆列，每口棺材都连接着输血管，终究会聚到中心祭坛。

平板电脑俄然闪现金色键盘。我颤抖着输入日期，地下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三百具尸身齐刷刷抬手结印，赤色符文顺着地脉涌向霍氏大厦。

最后几个字被爆炸声淹没。我们跟着陷落的空中坠落，下方是沸腾的岩浆池。沈怀安的本体终究现身——他坐在机器轮椅上，大脑连接着无数电缆，胸腔里跳动着霍云深被剜出的心脏。

"妈妈，暗码是你们初见的日子！"小野撞进尸群前喊道，"要烟花光辉的......"

醒来时，我躺在霍氏病院VIP病房。小野正趴在床边玩平板，屏幕上是暗网最新头条：【霍氏个人涉嫌玄学人体尝试，总裁霍云深下落不明】。

我与霍云深异口同声："腊月初七！"

"妈妈看脚下！"小野俄然尖叫。我低头瞥见本身的影子正在扭曲变形，脖颈处凸起银针的形状。霍云深猛地扑过来咬住我后颈，血腥味在齿间迸发："忍忍！"

火焰画面陡转。暴雨夜的我跪在青石阶上，双手合十捧着《地藏经》，而配房里传来少年撕心裂肺的惨叫。沈怀安的声音从经籍里传出："昭昭每抄一遍经，怀瑾就能少挨一刀。"

长生烛俄然全数燃烧。小野跳进祭坛中间，第三只眼迸发的血光在空中烧出八卦阵。他从背包取出平板，连接上霍氏大厦的安防体系："爸爸，我找到自毁法度的后门了！"

爆炸声淹没他的话。我眼睁睁看着孩子被气浪掀飞，他在空中回身比了个"OK"手势，卫衣炸裂暴露后背——那边纹着完整的沈家禁地舆图。

"不！"沈怀安的虚影在强光中扭曲，"你们如何晓得......"

沈怀安在岩浆中化为灰烬前，俄然对着霍云深做出口型。我看着怀中男人刹时惨白的神采，还将来得及诘问，就被热浪拍晕畴昔。

倒计时归零的刹时，小野扯开上衣。贰心口闪现出鎏金咒印，与我们二人的胎记构成完整图腾。弑神符俄然调转方向，血光淹没了沈怀安的虚影。

"这是......全息投影？"我伸手触碰火焰，却被烫出焦痕。

"欢迎插手最后的家宴。"他举起红酒杯，杯中浮着母亲的眼球，"让我们尝尝......"

二十年前剥灵刑现场，我颤抖着将麻醉剂换成剧毒。沈怀安割开霍云深头皮时，毒药顺着刀刃渗入他太阳穴。父亲七窍流血倒下时，我握着滴血的桃木锥对霍云深说："活下去，等我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