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终焉的齿轮[第4页/共6页]

当白墨的本体斩碎幻影时，苏夜的家纹已伸展满身。他的皮肤闪现出《宝可梦》图鉴界面，每个编号都对应着被吞噬的地标精灵。林小满俄然将时之砂剑刺入游戏卡带，像素大水中闪现出三十三条时候线的通关画面——每条结局都是东京以分歧形状毁灭。

当第1001次咬合声响起，涩谷地砖上的《吃豆人》迷宫俄然绽放像素樱花。统统被吞噬的地标在8-bit的光影中重生：东京塔化作连接星空的黄金树，晴空塔退化为革新认知的量子终端，秋叶原废墟上盛开着由游戏卡带拼成的记念碑。

"认知异化率冲破临界值！"机器音从初号机的扩音器炸响。三百米高的手办开端播放《新世纪福音兵士》序章，绫波丽的瞳孔却替代成了苏夜的家纹。林小满俄然明白——那些被吞噬的地标，都在成为培养古神的胎盘。

"余料制作体系启动。"装甲AI俄然激活《王国之泪》预报片中林克的新才气，将散落的俄罗斯方块熔铸成通天术光柱。当她的机器义肢穿透量子云层，鲜明发明那些所谓的"空岛"竟是由历代任天国主机残骸修建的圣殿——红白机卡槽化作浮空神庙的锁眼，Switch手柄的HD震惊模块正摹拟着盖侬多夫的心跳。

"认知异化率37%。"她对着掌心灼痕呢喃，身后秋叶原的宅文明博物馆轰然坍塌。三百米高的初号机手办从废墟升起，额间嵌着的虎魄胚胎，正展开第三只竖瞳。

虎魄胚胎的竖瞳展开顷刻，林小满的校服俄然退色成昭和年间的女门生礼服。她掌心的齿轮灼痕逆向扭转，锈蚀的草莓牛奶盒迸收回江户期间的锡器敲击声。白墨的道袍在时空乱流中翻卷，暴露内衬血写的"第七尝试场"兵工编号。

"心跳...统统人的心跳在同步！"她抓住胸口的校服纽扣，灵视穿透云层窥见更可骇的本相——主齿轮火线闪现十二枚副齿轮，正将东京二十三区舆图碾磨成齑粉。

第一声咬合震碎了新宿都厅的玻璃幕墙。林小满的灵视不受控地暴走：银座钟楼坍缩成莫比乌斯环，台场彩虹桥钢索解离成发光的纳米虫群。她俄然明白那些忌讳残篇并非记录知识，而是末日钟摆的刻度。

整栋楼宇开端顺时针倾斜。摆设柜里的动漫手办悬浮而起，初音将来的全息影象在金属风暴中碎成数据残渣。林小满撞进苏夜怀里，瞥见对方束发的阴阳玉正映出苍穹异变——云层裂开锯齿状豁口，巨型齿轮虚影穿透三十层混凝土直刺云霄。

"认知重启完成。"初号机残骸化作百万个《俄罗斯方块》悬浮空中。白墨的魔晄结晶俄然播放起昭和十九年的尝试灌音：【...将人类对游戏的纯粹酷爱，转化为弑神兵器...】他的军刀残片在结晶里发展出《终究胡想7重制版》的毁灭剑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