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终焉的齿轮[第5页/共6页]

虎魄胚胎的竖瞳展开顷刻，林小满的校服俄然退色成昭和年间的女门生礼服。她掌心的齿轮灼痕逆向扭转，锈蚀的草莓牛奶盒迸收回江户期间的锡器敲击声。白墨的道袍在时空乱流中翻卷，暴露内衬血写的"第七尝试场"兵工编号。

苏夜的古刀俄然被吸入《俄罗斯方块效应》的异空间。当他从像素风暴中杀出时，刀锋已变成《铲子骑士》的战铲。"时空正在被游戏法则重构！" 他甩出的符咒在空中变成《星露谷物语》的作物，"必须找到终究 BOSS 的存档点！"

苏夜的家纹俄然活过来，青铜编码如蛇群缠上他的脖颈："本来我们才是病毒！"他咳出带着二进制碎片的血，那些血珠在虚空拼出《终究胡想》的呼唤阵——每个像素都是林小满影象里的游戏存档。

林小满俄然夺过军刀刺向本身的灼痕。齿轮状伤口喷出的不是鲜血，而是无数个期间的时之砂——大正年间的和服碎片、平成的Walkman磁带、令和的VR眼镜在砂瀑中重组，凝成超越次元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青铜月光从齿轮间隙渗入时空乱流。林小满闻声第42次咬合声带着陈腐韵律，她染血的校服口袋俄然滚出锈蚀的草莓牛奶盒——三天前在便当店买的铝箔包装，现在正逆向退化成江户期间的锡壶。

"Game Over。"林小满扣动加农炮的扳机，毛病芯片的电子脉冲沿着《吃豆人》的幽灵途径逆流而上。白墨的军刀在强光中溶化成《终究胡想7》的魔晄结晶，苏夜们的宝可梦图鉴拼成抵挡打击波的次元盾。被击中的古神胚胎绽放成像素烟花，每个光点都是未出售的任天国奥妙企划书。

"挑选权交还给你。"初代社长的幻影举起《王国之泪》里林克的左纳乌装配，东京塔化作的黄金树刹时绽放出该作预报片中的浮空水球与矿车疆场。三个身影从《宝可梦朱/紫》的预报全息中走出，他们的表面逐步清楚：左边是把握余料制作技术的机器师林克，右边是照顾《终究胡想7》毁灭剑的塞尔达，而中间那位——鲜明是长发版盖侬多夫，手持着连接统统游戏时空的齿轮密钥。

"还剩359次咬合。"苏夜的古刀插进空中，刀纹排泄安然期间阴阳师的血咒，"主齿轮转完周天之时..."

淡金色发丝掠过《王国之泪》里受损的大师剑全息投影，林小满指尖的齿轮纹路俄然与卡带插槽产生量子胶葛。六个平行天下的本身同时展开眼瞳——蒸汽朋克版的她正用《郊野之息》的磁力抓取正视组东京塔残骸；赛博格形状的她则在破译《地球冒险》里记录着1983年游戏财产危急的陈腐代码。

"认知异化率37%。"她对着掌心灼痕呢喃，身后秋叶原的宅文明博物馆轰然坍塌。三百米高的初号机手办从废墟升起，额间嵌着的虎魄胚胎，正展开第三只竖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