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日寇反击[第4页/共5页]

他把日军燃烧村落的照片贴在年画模板上，蘸着朱砂在焦土间勾画出挣扎的手掌，朱砂的色彩素净夺目，仿佛在诉说着战役的残暴。

货郎车俄然被掀翻，庞大的声响在村口回荡。

她短促的脚步声踏在青石板上，收回“哒哒”的声响。

“昨儿货郎说东沟村闹鬼，新刷的标语半夜本身淌黑水！”她袖口抖出张皱巴巴的传单，樱花图案裹着"大东亚共荣"的字样，在晨雾里泛着刺目标桃红色，那色彩如同一团邪火，灼烧着莫远山的眼睛。

"逮着了！"妇救会主任李大娘俄然从树梢跃下，红头巾里抖出张鱼网，把正要往河里跳的马脸汉奸罩个正着。

哐当！

盲眼婆婆往靛青池里撒了把明矾，浑浊的水面俄然闪现药品堆栈的线路图。"后生瞧细心喽，"她枯瘦的手指在水面划出波纹，“铃铛刻字用明矾，拓舆图要用陈醋。”

“卖假货的孙子，尝尝山西老陈醋的酸爽！”他抬脚碾碎张画报，富士山顶立即糊上团黑乎乎的鞋印，那鞋印仿佛是对侵犯者的有力回击。

“您看，狼字加个反犬旁...不就是狼心狗肺的狼么？”

晨雾未散时，莫远山已经坐在私塾的雕花窗前，雕花窗的纹理在指尖摩挲，光滑而细致。

现在那人的长衫下摆清楚暴露半截军裤，胶鞋底还粘着祠堂墙根的黄泥，那黄泥的色彩和质地与祠堂墙根的一模一样，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行迹。

莫远山瞥见车轴夹层里闪过金属寒光——那清楚是发报机天线的表面！

他俄然抓起车轱轳往泥里摁，胶皮轮胎的凹痕竟与祠堂墙根的纹路严丝合缝。

集市开张时分，小林文明官在茶馆雅座抚弄三味线，三味线收回婉转的声音，与他哼着的京剧调子交叉在一起。

染坊灰烬中传来清脆铃响，二十七只铜铃正在余烬里滚烫发亮，每个铃铛内侧都用明矾刻着药品藏匿点的地名，那铃声清脆动听，仿佛在诉说着胜利的高兴。

“就像打鬼子，得往把柄撒把盐。”她翻出捆靛蓝土布，布里裹着二十七个铜铃铛——每个铃舌都刻着"打豺狼"的木活字，铜铃铛相互碰撞，收回清脆的声响。

他哼着京剧调子往茶汤里撒盐巴，俄然被楼下喧闹惊得指尖一颤——二十七个铜铃铛串成的风铃挂在肉铺铁钩上，每响一声就暴露张药品堆栈的解剖图。

这些天各村的怪事像雨后毒蘑菇似地往外冒：戏台幕布被割成太阳旗形状，仿佛能看到那幕布被利刃割破时的扯破场景；私塾讲义里夹着日文歌谣，那纸张上油墨的气味仿佛都带着侵犯的歹意；最可爱是前日妇救会纳的千层底，鞋垫夹层里竟缝着"天皇万岁"的绸布条，那绸布的光滑触感与它所承载的内容构成了激烈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