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恶兆缠身[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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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吃牛排庆贺我们爱情三个月！"卢卡斯揽住她肩膀往坟场外走，脖子上新添的淤青在阳光下泛着尸斑般的灰紫色。他哼着香颂曲调转动车钥匙，全然不知后备箱里装着的祭品生果正在腐臭发臭。
晓薇的玉镯毫无征象地炸裂。翡翠碎片崩到供桌上，将三牲祭品切成整整齐齐的肉块。更诡异的是，烧猪断面没有一滴血水流出，暴露内里塞满的欧元纸币。卢卡斯抄起签条要拍视频，手机镜头俄然蒙上血雾，直播画面里统统观众都变成了穿寿衣的老者。
晨光初现时，昏倒的卢卡斯俄然用纯粹粤语呢喃："七月十四盂兰胜会，记得烧艘游艇给阿伯。"晓薇翻开他始终回绝佩带的护身符，发明内里夹着的底子不是道符，而是张泛黄的1947年汇丰银行存单复印件。
凌晨三点，浴缸蓄满黑水的怪象把晓薇最后的明智击溃。卢卡斯穿戴整齐躺在水里，胸前摆着被他当作渣滓抛弃的先人牌位，泡发的皮肤上浮出七星图案。当晓薇伸手捞人时，水中俄然伸出六只枯手，将她往不竭涌出纸灰的排水口拖去。
"你们中国人连扫墓都要搞行动艺术？"卢卡斯取脱手机拍下诡异火焰，全然没重视相册里前天的照片正在产生异变——那张他在坟场比中指的合影中，背景里的每块墓碑都排泄暗红液体。
忠伯的铜钱剑劈开水面时，整栋楼的消防喷淋头同时爆开。混着香灰的污水在走廊流淌，构成清楚的钟表图案，指针正指向卢卡斯在文武庙出言不逊的时候。白叟从抢救包里抽出三根银针，别离扎进卢卡斯的中指指尖，暗红的血珠滴落时竟带着线香燃烧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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