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公非辅，乃摄也（十四）刘綎陛见[第1页/共4页]

高务实嘴角抽了抽：“混闹！”他俄然一摆手，“那粮草呢？春耕期近，安西本年尚在开垦初期，大略无甚余粮……西北各省可调多少，你可有估计？”

第015章 公非辅，乃摄也(十四)刘綎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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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拜见元辅。”刘綎单膝跪地，声音如滚雷般在偏殿回荡。他解下腰间悬着的西域都护府虎符，双手高高举起，“末将奉旨西征，幸不辱命，今西域已改安西，末将已将虎符带来归令朝廷。”

刘綎吃了一惊，赶紧跪下请罪：“元辅莫怪，迩来朝廷派往西……安西的读书人颇多，又是充分官府，又是建立黉舍，末将与他们打交道多了，学了些拐弯抹角的手腕，竟也附庸风雅起来，请元辅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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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未几。”刘綎点头，“但额尔德木图部东归时，俄军前锋仿佛并未追着他们走，反倒是往东北方向去了。瓦剌人说那边一年当中倒有三季都是冰天雪地，只要夏天三四个月不打霜、不下雪……这些俄人是真不怕冷。”

贰内心那点谨慎思天然瞒不太高务实，被后者一语道破：“你晓得安西初定，汉民极少，朝廷不成能在安西安定之前大肆西征，故这上策不过故布疑阵；你也晓得被动戍守实非良策，本阁部必不甘心，故这下策也不过充数……

刘綎闻弦歌而知雅意，立即反问道：“元辅的意义是，布哈拉城只围不攻，是以只要这一万具装马队和五万轻马队围住，便可确保布日哈图不敢出城浪战，而我伊犁第一军作为甲种主力军，则去攻破撒马尔罕？”

窗外射入的光芒在舆图上投下暗影，高务实重视到塔什干周边标着十二处暗仓：“这些粮道是？”

高务实摆了摆手，问道：“安西那边的火药储备如何？”

一下“莫怪”，一下“见怪”，看来刘綎面对高务实的时候确切有些犯怵。

“火炮么……”高务实也有些犯难，这年初的丝绸之路可不好走，前次西征运去的火炮已经算是拉满了运力才做到的，现在若要再运一批，破钞可不小。

高务实说着，表示身边的司礼监秉笔、新任御马监寺人刘平上前收下虎符，本身则搁动手中的《西域舆图》，指腹抚过案头冰冷的鎏金镇纸：“省吾，安西局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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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手指未愈，略微少点。

高务实还在冷静计算运送火炮是否可行，刘綎俄然想起一件大事，他从怀中取出个青铜牌子，“此乃布日哈图与罗刹……呃，与俄罗斯勾连的铁证。”那铜牌上的西里尔字母泛着寒光，高务实固然不晓得详细意义，但也看得出这是初期俄语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