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在防备什么[第3页/共5页]

天气微亮，晨光透过薄雾，洒在昌平城外的官道上。

几人见俄然有人插话，正要呵叱，见他气度不凡，便谨慎地拱手回礼，此中一名中年贩子摸索地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朱瀚微微一笑，眸光通俗：“不错，昌平乃京畿流派，亦是天下赋税的缩影。若能在此推行胜利，不但可安民气，亦能为朝廷建立信心。下一步，该是顺天、南直隶这些首要粮仓之地。”

朱瀚悄悄感喟，目光悠远：“标儿，百姓的信赖，是最贵重的。你可愿为此，不惧艰巨？”

落日余辉映照在街道上，朱瀚与朱标站在县衙门前，望着百姓逐步散去，心中皆感慨万千。

朱瀚悄悄点头，语气沉稳：“粮仓是国度的底子，丈田赋税以后，如何妥当储存与分派，方能确保大明悠长安定。很多处所官吏妄图一时之功，尽管收税，不管仓储，导致灾年之时，无米可赈。”

掌柜苦笑一声，摇了点头：“殿下，谁敢啊？如果申述，官府虽承诺脱期，可常常查抄之时，少不了找些弊端，罚银反而更重。还不如咬牙硬撑。”

朱瀚笑而不语，目光落在远处的一片农田，幽幽道：“管理天下，须得文武并重，恩威并施。你还需多学些。”顿了顿，他俄然语气一转，“明日，我们去堆栈看看。”

直到二人来到一家茶社，刚踏入门槛，便听到几名贩子正低声群情着。

朱瀚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你倒是心急了，凡事不成操之过急。昌平垦田虽见效果，但各地环境分歧，先要稳扎稳打，再图扩大。你可知，我为何选昌平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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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堆栈，粮仓堆积如山，氛围中满盈着淡淡的稻香。朱标顺手抓起一把米，悄悄捻了捻，眉头微蹙：“这米质虽尚可，但年份已久，恐怕储存不善，易生霉变。”

朱标听罢，心中顿悟，缓缓道：“皇叔的意义是，晓之以理，动之以利？”

朱瀚与朱标一同来到昌平县粮仓。仓门厚重，保卫森严，几名仓吏见太子与瀚王亲临，赶紧跪地施礼，仓主林大人恭敬地迎上前来，拱手道：“殿下，王爷，堆栈事件统统安妥，粮米充沛，请殿下亲验。”

朱标神采一沉，冷冷道：“朝廷制定政策是为了惠及百姓，不是让你等墨守陈规，尸位素餐！若再有近似环境，如何向百姓交代？”

朱瀚与朱标换上朴实的商旅服饰，沿途行走在人群熙攘的驿道上。马蹄声、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嘎吱声、沿街商贩的呼喊声交叉在一起，构成一幅活泼的贩子画卷。

朱瀚沉吟半晌，缓缓说道：“多谢掌柜直言，本王与殿下此行，恰是为解百姓之困。此事，定会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