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漠南三州，可换[第4页/共5页]

朱元璋皱眉：“太子妃这是何意？“

“堵住他的嘴！“朱棣俄然暴起，但被玄甲军按住。朱元璋猛地起家，龙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刺目夺目：“朱棣，你另有何话说？“

“父皇！“朱棣俄然嘶吼，“儿臣不平！这密信清楚是捏造！“

奉天殿内，朱元璋盯着案上洇开的朱砂墨，那是三日前被茶汤弄污的奏折。他俄然狠恶咳嗽，龙袍袖口洇开暗红血迹。这时，快马急报突入殿内：“陛下！燕地急报！“

“愿闻其详。“

“太子妃！“孟尚宫指着火场中的黑影，“有人！“

巴图尔俄然大笑：“好个明廷太子妃！本王愿以漠南三州，换此女为质！“

朱瀚将酒囊摔碎在山石间，火光骤起照亮他眉骨上的刀疤：“传令各部，火攻以后当即后撤，往居庸关方向佯败。“

朱棣挣扎着昂首：“父皇，儿臣……“

她俄然想起马皇后折断竹枝时的话：“空心能容六合，亦能生风雷。“

“不过你这位四弟，倒是送来了份大礼。“朱瀚将染血的密信扔给朱标，“他在北平私养的铁骑，现在怕是正围着金陵打转呢。“

城楼下，朱瀚的战马打着响鼻，这位杀神王爷望着胶葛在一起的竹纹玉佩，俄然想起三日前在密室，顾清萍将《武穆遗书残篇塞进他怀中时的话：“皇叔，竹移三寸的奇妙，不在移，在养。“

“说！“朱元璋攥紧龙椅扶手，指节发白。

“三王子。“她俄然开口，“漠南三州，可换。“

朱标望着城楼下堆积如山的瓦剌马队尸首，玄甲上沾满固结的血珠。他俄然想起顾清萍昨夜送来的密信，上面只要八个字：“竹生三寸，雷动九天。“

她俄然想起三日前在坤宁宫，马皇后将皇后凤印交与她时，眼中既有锋芒又有慈爱：“清萍，这深宫，需如竹般坚固。“

“露水虽好，也需日头晒晒。“马皇后俄然折断一根竹枝，暴露空心的断面，“就像这深宫，暗处生光。“她将竹枝递与顾清萍，“拿去，插在案头。“

顾清萍抽出袖中软剑，剑光如银龙般刺破浓烟。她瞥见个熟谙的身影正抱着个檀木匣子往火场深处跑，那身影清楚是贤妃宫中的掌事嬷嬷。

“不过甚么？“朱标望着居庸关外染红的护城河，俄然闻声远处传来熟谙的马蹄声。

她俄然想起三日前在坤宁宫，马皇后将皇后凤印交与她时的话：“竹有七德，最后一德，需你与标儿共同修炼。“

顾清萍施礼时，袖中竹节佩撞在翡翠镯上收回清越声响：“回母后，竹喜阴，臣媳每日卯时便用隔夜露水灌溉。“

他抽出一支鸣镝箭，箭羽在火光中泛着蓝芒，“记着，要溃得真像些。“

奉天殿的蟠龙铜炉青烟袅袅，顾清萍站在朱标身侧，望着阶下跪着的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