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恶犬[第1页/共3页]

“是……是糕点。”

陆怀瑾的手掌抚上她的脸，冰冷砭骨：“的确是好样貌，怪不得初尧这些年念念不忘。”

身后春桃吓得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

她低着头，不去看陆怀瑾。她不明白，朝堂上清正的首辅大人，背后里却要逼迫她一个弱质女流。

苏杳踏进小院时，裙摆沾了泥泞。丫环春桃搀扶着她，能感遭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栗。

苏杳耳背的薄红突然褪去，惨白的脖颈绷出青筋。

苏杳震惊地看着这一幕，这是她从未见过的顺服。

黑虎的利齿离她的咽喉只要寸许，铁甲的爪子在她手臂上留下道道血痕。而陆怀瑾就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直到她崩溃告饶。

“黑虎，铁甲。”

“我们只是可巧赶上……才说两句话，你就来了。”苏杳话音未落，下巴已被他狠狠钳住。

这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赖吧。

“哎呀，她如何不等我！这好不轻易碰上的，我还不晓得去那里找她呢！”陆初尧悔怨万分，“早晓得刚才应当拉着她一起去马车的，这才一小会儿工夫，人就不见了。”

她又怎会健忘那夜的惊骇？

陆初尧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我……我只是可巧赶上她。”

“想吃糕点？”陆怀瑾指尖摩挲着她腕间淤青，“我派人给你送来便是。你的丫环如果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陆怀瑾眸色一沉，将她搂得更紧：“有我在，它们不会再伤害你。”

她咬紧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与她无关！”苏杳猛地昂首，眼中蓄满泪水，“是我本身要出去的。陆怀瑾，我不是你的宠物，连出门逛逛的资格都没有吗？”

“跪下。”陆怀瑾冷声号令。

他将人搂得更紧：“别怕，它们不会伤害你的。”

苏杳攥紧拳头，然明白这场博弈远未结束。黑虎与铁甲不是威胁，而是警告……她永久逃不出他的掌控。

陆怀瑾的目光从她的眼睛移向她的樱唇……

苏杳抬眸，直视陆怀瑾的双眼，是一片冰冷。她点头，红玛瑙耳坠摇摆在两颊，衬得她更加无辜。

陆怀瑾目光落在苏杳手中的油纸包上：“手里拿着甚么？”

“你承诺过我不见他的。”陆怀瑾的声音蓦地转冷，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陆怀瑾将苏杳打横抱起，雪松的气味将她包裹，她浑身生硬，底子不敢抵挡。目光死死锁住那两条恶犬。

他越想越感觉可惜，忍不住抱怨道：“爹，你如何不帮我留她？”

陆怀瑾轻笑，指尖抚过她惨白的脸颊：“宫里克日不承平，我不能不时守着你。”

陆怀瑾搂住她，看出她的惊骇，他有几分悔怨本身当初对她的手腕有些过了头。

苏杳下认识将油纸包往身后藏，却被他一把扣停止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