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在重演[第2页/共5页]

“瞥见没有？两军比武首重胆气！"；他回身时猩红披风扫过雪地，在标兵尸身旁划出半道血弧，"；若都似你这般瞻前顾后，现在躺在冰河里的就该是本王的头颅！”

最后的三支鸣镝升空时，我们刚冲过饮马坡，炸开了冰窟，仇敌一时候难以过来，朱瞻基的金鳞铠溅满血污，玉带不知何时断成两截。他扶着箭垛的手在颤栗，指缝里满是冰碴。

我摸着腰上暗格里的半枚虎符，想起冲锋前朱高煦往我鞍囊塞东西的触感。取出来是个染血的油布包，内里裹着文天子赐的匕首，另有张皱巴巴的信笺：

我望着雪地上蜿蜒的血溪渗入冰层，十丈外另有未死透的战马在抽搐。亲兵正用弯刀挨个补刺瓦剌标兵的咽喉，刀刃破开冻僵的皮肉时收回令人牙酸的脆响。

不过半柱香的工夫，瓦剌铁骑已冲到近前，为首的将领挥动着长刀，口中收回阵阵怪叫，身后的马队们如饿狼般，紧紧跟从，马蹄声震得大地都在颤抖。“放箭！” 我大喊一声，顿时，我方弓弩手万箭齐发，如飞蝗般射向敌阵。前排的瓦剌马队纷繁中箭，人仰马翻，惨叫声此起彼伏。但这涓滴未能阻挡住瓦剌雄师的守势，他们敏捷调剂阵型，踏着火伴的尸身，持续猛冲。

我心急如焚，赶快带着人赶来，就想提早拦住您。没想到皇上得知此过后，也是忧心忡忡，不但马上给我调配了几百兵马随行，厥后还恐怕我赶不及，竟亲身带领几百铁骑一起驰驱至此。只是没想到，我们会在这儿撞上瓦剌雄师。”

目光扫过身边的兵士们，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严峻与惊骇，但在朱高煦的威势下，还是敏捷行动起来，有条不紊地布阵。

吊桥落下的刹时，我的马匹前蹄踏空，朱瞻基反手拽住我的束甲带。织金龙纹袖口扯破的声响中，我们滚进瓮城闸门，最后一支重箭"；夺"；地钉在铁木门框上，离天子咽喉仅三寸。

冰窟区传来最后的巨响，打击波震塌了半里冰崖。朱瞻基俄然夺过卫兵的三眼铳，对着夜空连放三响。硝烟散尽时，我闻声他低声说了句甚么，像是"；王叔"；，又像是"；父皇"；。

朱高煦冷哼一声：“怕甚么！本王纵横疆场多年，还从未怕过谁。本日便要让这些瓦剌蛮子见地见地我大明铁骑的短长！” 话虽如此，他的眼神却也透着几分凝重，目光紧盯着越来越近的瓦剌雄师，手中长戟不自发地握紧。

“是这么回事，小子我事前细心探查了王爷您反击的线路，发明极有能够从饮马坡一带颠末。可我又听闻饮马坡后背充满了庞大且数量浩繁的冰窟，再一算时候，王爷您路过期正值半夜，环境实在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