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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在重演[第3页/共5页]

我顺着戟尖望去,三百步外立着个戴金环耳坠的将领,正用弯刀批示包抄。朱高煦俄然扯过亲兵背着的五石强弓,三支透甲箭刹时钉进那人的咽喉、心口与马腹。瓦剌军阵顷刻大乱。

朱高煦听闻,俄然抬头大笑起来,笑声震耳欲聋,连他护心镜上固结的冰渣都簌簌掉落。“嘿,你这小狐狸,倒是比本王多了几分谨慎谨慎。” 他大手一挥,大声命令,“全军听令,退守饮马坡五里以外,放出三十里哨骑,周到防备!”

目光扫过身边的兵士们,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严峻与惊骇,但在朱高煦的威势下,还是敏捷行动起来,有条不紊地布阵。

战马吐白沫在冰原上疾走,瓦剌人的狼牙箭追着我们的背影钉进冻土。朱瞻基的金鳞甲结满冰壳,每一次呼吸都扯出血腥味的白雾。身后最后十七骑亲兵不竭坠马,开平城最后五里路是用尸身铺出来的——老卒张二把战马让给我时,胸膛已被三棱箭捅穿。

朱瞻基先是迷惑的看向我,顿时又反应过来应当是我没给朱高煦说实话,不过现在也不是讲这些的时候。瓦剌的牛角号俄然变调。远处地平线上又涌出黑压压的生力军,朱瞻基攥紧缰绳的手背暴起青筋:";要走一起...";

远处的的冰原上,瓦剌人正在分尸。我用着西洋人上供的单筒望远镜看到朱高煦的头盔被挑在枪尖,残破的蟠龙旗却仍插在最高处的尸堆上。

战马喷着白沫撞进敌阵时,朱高煦的铁戟正劈开第四具瓦剌重甲。我挥刀替他挡下侧翼刺来的长矛,虎口震裂的血顺着刀柄往下淌。一里外,朱瞻基的龙旗被三队瓦剌马队缠住,镶金边的玄色大纛已经开端颤栗不已。

“儿郎们,随本王冲阵!” 朱高煦吼怒着,身先士卒,一马抢先地突入敌阵,血光四溅,刹时便有几名瓦剌马队倒在他的戟下。他的亲兵们士气大振,纷繁号令着,与瓦剌军展开了决死斗争。

鸣镝擦着我耳畔掠过,钉进某个亲兵的眼窝。朱高煦甩开天子,铁戟指向正在冲锋的瓦剌军:";本日我把这条命还给朱家!";他俄然扯开护心镜,暴露胸口狰狞的旧疤——那是靖难时替朱棣挡的箭伤。

";朱家儿郎——";他的吼声压过风声,";可杀不成辱!";

我心头一紧,一时候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大战一触即发,此时内部毫不能生乱,踌躇再三,还是决定扯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