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在重演[第5页/共5页]
待传令兵高举令旗,如离弦之箭般纵马奔驰而去,朱高煦却猛地一勒缰绳,战马前蹄扬起,嘶鸣一声,刹时逼至我近前。那战马短促喷出的白汽劈面而来,带着浓厚刺鼻的血腥气,糊在我脸上。“现在跟本王说实话,我那好侄儿的龙辇,如何会呈现在这鸟不拉屎的苦寒之地?”
鸣镝擦着我耳畔掠过,钉进某个亲兵的眼窝。朱高煦甩开天子,铁戟指向正在冲锋的瓦剌军:";本日我把这条命还给朱家!";他俄然扯开护心镜,暴露胸口狰狞的旧疤——那是靖难时替朱棣挡的箭伤。
";他最后说了甚么?";朱瞻基俄然问。
冰窟区传来最后的巨响,打击波震塌了半里冰崖。朱瞻基俄然夺过卫兵的三眼铳,对着夜空连放三响。硝烟散尽时,我闻声他低声说了句甚么,像是";王叔";,又像是";父皇";。
朱瞻基的金鳞明光铠撞进视野时,他佩剑正卡在某个瓦剌马队的肋骨里。我纵马冲开两个扑向他的敌兵,闻声天子在喊:";汉王叔!冰窟区!";
朱高煦冷哼一声:“怕甚么!本王纵横疆场多年,还从未怕过谁。本日便要让这些瓦剌蛮子见地见地我大明铁骑的短长!” 话虽如此,他的眼神却也透着几分凝重,目光紧盯着越来越近的瓦剌雄师,手中长戟不自发地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