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拜访恒山[第4页/共8页]

张明远也站起家来，问道：“道家后辈与佛门后辈竟然也能友爱相处？”玄空笑道：“友情无关地区说话教派，须知‘人之初，性本善。性附近，习相远。’贫道精通儒佛道三家真谛，天然明白如何为人办事。”张明远、费无极对视一笑，佩服不已。

费无极笑道：“实不相瞒，此番便是从雄州返来，还去过幽州，见地过契丹风采。”玄空惊奇道：“你们去雄州做甚么？”

玄空道：“这没甚么可说的，人生活着，没有人一辈子不扯谎的。扯谎便是假，实话实说，光亮磊落，便是真。不管你寻求甚么，不管你胡思乱想甚么，归根结底，要返璞归真，做实在的自我最首要。一小我如若虚情冒充，一辈子活在虚假和谎话里，那该多累？整天勾心斗角，想着害人，如此诡计狡计之人，到头来恐怕也是害人害己。天道好循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成活。”费无极靠近张明远，规端方矩直起家子。

张明远道：“好男儿志在四方，不管千辛万苦，也要看看我大宋北国风景。”费无极道：“没曾猜想，北方茫茫，宋民如现在苦受难，任人摆布，看人神采。”

张明远道：“家师在弟子下山之时，叮咛再三，定要前来拜访恒山派玄空道长，故而前来。听道长一番高论，令民气潮彭湃，热血沸腾。”

玄空捋了捋髯毛，笑道：“不是有轻功么？何不飞下来，如何与平凡人普通，走了下来？”

费无极出其不料，道：“想来就来，有何不成？”那老道展开眼睛，笑道：“油嘴滑舌，何出此言？”渐渐转过脸。

玄空摆了摆手，道：“贫道且说说这情字，世人皆知人与鸟兽鱼虫、花草树木的分歧之处，便是情面冷暖。不过贫道觉得，‘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句话有失公允。”

张明远一怔，瞠目结舌，道：“你但是方才山下老伯？”费无极也揉了揉眼睛，叹道：“没曾猜想，前辈还和长辈玩捉迷藏。”老道点了点头，笑道：“你们如何就料定老夫乃恒山派掌门人玄空？”

张明远点了点头，了然不惑，但却不解这四字是何事理，便诘问道：“前辈，这有何事理，还望见教？”

玄空道：“相互相互，不相高低。比如我大宋的杭州与成都，皆是长江沿岸的大城。贫道虽身居辽国掌控的恒山，但一颗拳拳报国之心，如同烈火，永不燃烧。这恒山派，本来是佛家后辈地点，只因辽国天祚帝尊崇佛教他们皆下了山，到辽国大同府去了，辽国修寺院，建佛塔，佛门弟子倍受光荣。恒山上另有一些寺院，大多荒凉，火食希少，唯有我道家在此，恪守庙门。”张明远、费无极听了莫不嘘唏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