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拜访恒山[第5页/共8页]

瞬息，一弟子进报导：“师父，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他们返来了。”玄空道长大手一挥，道：“让他三人前来会客，你们三人替代他们。”弟子领命而去，只见有三个陌生面孔，走了出去。

费无极笑道：“实不相瞒，此番便是从雄州返来，还去过幽州，见地过契丹风采。”玄空惊奇道：“你们去雄州做甚么？”

玄空道：“你们此番从终南山而来，一起多有劳累。又是去雄州，又是去幽州，眼下又到达我恒山。年纪悄悄，便行走江湖，前程不成限量。贫道佩服，佩服。”便让弟子献茶，坐了下来，微微一笑。

不等张明远问，费无极便恭恭敬敬拱手问道：“前辈，这‘情’，长辈最想晓得，还望见教？”玄空沉默不语，低下头喝了一口茶。

那老道沉默不语，只是闭目养神。那弟子倒大喝一声，道：“终南山远在关中京兆府，如何到我恒山来了？”

张明远、费无极与之一一见礼，四下不再陌生。一起品茶说话，已是中午时分。吃了午餐，玄空道长安息去了。

费无极道：“道长切勿见怪，来此宝地，不敢有恃无恐，不敢扬威耀武，天然也不敢冒昧。方才看到道长技艺高强，故而不好献丑。”

费无极道：“常言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在此乱世，恒山派能修身养性，实乃难能宝贵。”

玄空感慨万千之际问道：“你们可知人生活着有哪四件大事？”张明远道：“生老病死和衣食住行。”费无极道：“喜怒哀乐与吃喝玩乐。”玄空点点头又摇点头。二人不解，玄空笑道：“你们所讲，世人皆知。贫道所问，却鲜有人晓得。”

费无极出其不料，道：“想来就来，有何不成？”那老道展开眼睛，笑道：“油嘴滑舌，何出此言？”渐渐转过脸。

玄空最后笑道：“三弟子道空。”张明远、费无极同时看去，此人，浓眉大眼，皮肤乌黑，不知为何如此。此人小眼睛，大耳朵，好似蝙蝠普通的模样。

玄空道：“大同府便是云州，被契丹人叫做西京；幽州被契丹人叫做南京，也叫析津府。你们可知？”

费无极心领神会，点了点头，也深思道：“这‘花石纲’之事，我们听得很多了，一人说是道听途说，很多人说，恐怕就不成置若罔闻了。何况又是如此多的分歧人都提及此事。我与明远眼下只是一介布衣，既非朝廷大员，又非处所父母官。又能如何？冒然去给皇上说，怕会引火烧身。还是静观其变，再做计算。”顿时低头喝茶，只字不提。

张明远坐了下来，拱手道：“不敢当，道长如此抬爱，长辈受宠若惊。道长携弟子在此边关之地眺望大宋，也算并不轻易。中原各大门派想必皆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