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拜访恒山[第7页/共8页]

费无极道：“常言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在此乱世，恒山派能修身养性，实乃难能宝贵。”

玄空神情庄严之际，扬起袖子，忙道：“天下局势已去，北方幽云十六州早已被辽国的契丹人占有了很多年，我这恒山也是受契丹人统领之地。很多匾牌石刻都被破坏，贫道至此已是千疮百孔，先师走的早，留下我一人守山，现在有些弟子已是不易，让他们跟从我更是不易，但愿这大宋有朝一日能够北伐，我守这恒山，也算是不白守了。眼下看来，女真人迟早崛起，当时，恒山恐怕就离我大宋越来越远，可我恒山派一颗拳拳赤胆忠心将永向南边，永向东京。生为大宋人，死为大宋鬼，有何不成？”

玄空站起家来，转过脸，伸出双手，用手比划之际，笑道：“西瓜在北方司空见惯，不敷为奇。贫道在大同府见过的西瓜，最大的好似车轮普通大小。天祚帝赏赐给梵刹的西瓜，那但是极品中的极品。”

张明远拱手问道：“还望道长见教？”费无极坐在椅子上，慵懒之际也看了一眼玄空，一言不发，也不说想就教，也不说感兴趣。玄空见费无极心不在焉，便笑而不语。张明远道：“道长何故沉默寡言？”

张明远点了点头，了然不惑，但却不解这四字是何事理，便诘问道：“前辈，这有何事理，还望见教？”

玄空感慨万千之际问道：“你们可知人生活着有哪四件大事？”张明远道：“生老病死和衣食住行。”费无极道：“喜怒哀乐与吃喝玩乐。”玄空点点头又摇点头。二人不解，玄空笑道：“你们所讲，世人皆知。贫道所问，却鲜有人晓得。”

张明远、费无极破涕一笑，没曾猜想作为恒山派掌门人的玄空竟然也冒出粗语。费无极问道：“敢问道长本籍那边？”

玄空道：“你们此番从终南山而来，一起多有劳累。又是去雄州，又是去幽州，眼下又到达我恒山。年纪悄悄，便行走江湖，前程不成限量。贫道佩服，佩服。”便让弟子献茶，坐了下来，微微一笑。

张明远道：“家师在弟子下山之时，叮咛再三，定要前来拜访恒山派玄空道长，故而前来。听道长一番高论，令民气潮彭湃，热血沸腾。”

张明远、费无极也大惊失容，目瞪口呆之际，异口同声拜道：“终南山承平先生李长安座下弟子张明远、费无极，拜访恒山派玄空道长！”

张明远迷惑道：“这是何故，还望道长见教？”费无极却解释开来，缓缓道：“这还不明白，真笨。我看小小雄州知府却胜似东京开封府府尹。”

张明远道：“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到雄州办些事情！”玄空道：“如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