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拜访恒山[第6页/共8页]

玄空捋了捋髯毛，笑道：“不是有轻功么？何不飞下来，如何与平凡人普通，走了下来？”

张明远迷惑道：“这是何故，还望道长见教？”费无极却解释开来，缓缓道：“这还不明白，真笨。我看小小雄州知府却胜似东京开封府府尹。”

费无极拱手道：“道长，现在辽国掌控恒山，你们身居此地，想必对中原也是望眼欲穿了。”

张明远道：“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到雄州办些事情！”玄空道：“如何会去幽州？那但是契丹人的地盘！”一脸不解，舒展眉头。

玄空道：“现在天下并不承平，传闻女真首级有个叫做完颜阿骨打的，此人也算豪杰豪杰，四年前称帝建国，国号大金。他现在把天祚帝像赶羊群普通，搞得魂不附体。辽国现在是捧首鼠窜，草木皆兵，谈虎色变。故而对我中原人便少了些霸凌，不似前些年那般傲慢无礼。这辽国南京和西京靠近我大宋，故而汉人很多，男耕女织也算与中原大同小异。辽国种西瓜的技艺，被我中原人学了去，现在传闻那太原府、真定府、河间府、雄州、霸州，乃至德州，都有种西瓜的里手熟行。你们在山下茶铺吃的甜瓜，便是来自太原府的，不过辽国大同府对此但是非常不满，觉得大宋抢了他们辽国的买卖。现在契丹人与中原人你争我斗，早已习觉得常，不敷为奇。贫道与辽国军官也算旧了解，他们也给些薄面。”

费无极道：“草原上的秋风最冷，可契丹人还在吃西瓜。”张明远道：“不错，雄州也有，我们分开之时，吃了很多，味道好极了。”

费无极道：“家师提及，天然铭记于心。”老道顿时哈哈大笑，道：“贫道便是玄空，撤阵！”此言一出，恒山派弟子一刹时撤离，只眨眼工夫。

张明远道：“道长迩来可好？素知此地是三邦比武之地，又为宋辽鸿沟，很有争议。想必清净不得？”

费无极道：“契丹人横行霸道，中原人刻苦受难。”老道长道：“你们两个年青人，倒也明白很多，既然如此不易，何必至此。”

张明远点了点头，了然不惑，但却不解这四字是何事理，便诘问道：“前辈，这有何事理，还望见教？”

张明远见费无极自讨败兴，本要开口替费无极就教，玄空笑道：“费无极这回想听了，那贫道便说说看。”

不等张明远问，费无极便恭恭敬敬拱手问道：“前辈，这‘情’，长辈最想晓得，还望见教？”玄空沉默不语，低下头喝了一口茶。

费无极道：“恒山也是契丹人地盘，我们不是也来了么？玄空道长在契丹人地盘相安无事，我们还怕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