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翰墨幽思[第3页/共7页]
张明远喜笑容开道:“陛下大才,公然天下第一,无出其右。”费无极赞不断口道:“如若不是饱读诗书,大开眼界,如何会有如此博闻强识。门生甘拜下风,佩服佩服。”
宋徽宗破涕一笑道:“不必卖关子,朕也晓得。”目不转睛的看向张明远。
段和誉见种浩这般头头是道,就饶有兴趣的诘问开来:“到了现在的大宋,中原字,又当如何?还望浩兄见教。”
每览古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何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以是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度量,悟言一室以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以外。虽趣舍万殊,静躁分歧,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曾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前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宋徽宗道:“宣州出宣纸,临川出薄滑纸,扬州出六合笺,广州出竹笺,都是上等品。绛州澄泥砚,质地细致,如同婴儿皮肤普通,具有贮水不涸,历寒不冰,发墨而不损毫,津润胜水可与石质佳砚相媲美,是以前人多有赞誉。洮砚以其石色碧绿、雅丽珍奇、质坚而细、晶莹如玉、扣之无声、呵之可出水珠、发墨快而不损毫、储墨久而不干枯,名扬天下。”世人惊得呆了。
种浩如有所思,细细先容道:“我中原,自古便是‘书画同源’,想必很多摩崖石刻,岩画篆刻也是妙趣横生,不成胜数。传闻西夏贺兰山有很多岩壁丹青,唯妙唯俏,莫非明远、无极出使西夏之时,没曾见过?这商周时的甲骨文,也是妙不成言。周朝的鼎上金文也是百花齐放。秦始皇一统天下后,宰相李斯初创小篆,世人称之为‘秦篆’。到了大汉年间,这蚕头雁尾的汉隶就独步天下了。厥后魏晋王羲之作‘真书’,名扬天下,先人争相效仿,称之为‘楷书’。大唐时,颜真卿、柳公权、欧阳询,自成一派,各自为战,号称大唐楷书三大师!张旭不甘孤单,以狂草与楷书‘分庭抗礼’也是名声显赫,不成小觑。”此言一出,宋徽宗赞不断口,喜上眉梢。刘贵妃见宋徽宗欢畅,也随声拥戴。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摆布,引觉得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以是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