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寻人[第4页/共6页]

“好了！够了！事到现在，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免得叫人恶心！你们实在太不像话，如何就爱好玩弄别人，现在小小年纪尚且如此，将来长大成人岂不谋财害命，伤天害理了？如若你们不改过改过，洗心革面，长大成人如若助纣为虐，帮忙契丹人、党项人欺辱我大宋，我大嘴毫不袖手旁观，第一个找到你们，一掌屁了你们，替天行道，免得你们为非作歹，祸害人间！”大嘴顿时大怒，义愤填膺地喝道。扁头、阿长顿时大惊失容，便仍然相互推委，互为指责开来，一时候喋喋不休，互不相让。

李长安问寻了半日一无所获，小家伙们都说没有见到，几个小鬼头也是两耳不闻中间事，一心只为读书时了，虽说是读书，实乃心不在焉。问他们天然是一无所知，只要三个字：不晓得。这天然是扁头和阿长叮咛过的，是以不晓得的就说不晓得，晓得的天然也就不晓得了。归正问来问去，还是不晓得他们的下落，看着小鬼头们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李长安只能感喟而去。

李长安颤栗了一下髯毛，顿时大惊失容，气急废弛之际，骂道：“你们就不要来回蹴鞠了，好也不好？平日就见你们下山蹴鞠，如何这时还玩兴不减。混账！”说话间气喘吁吁，两眼一黑，差点昏迷畴昔。

“师父，师叔，都怪俺不好。都是俺一小我出的馊主张，请不要见怪阿长和别的师兄弟。”扁头低下头眼里含泪，悔怨不已。阿长泪流满面，悔怨万分道：“师父，师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主张，不干扁头师兄，请罚我好了！”扁头泪光点点道：“俺的错最大，俺不知天高地厚。”阿长抽泣道：“我也是一时胡涂，都是我的错。”

“你们这般奸刁拆台，恨不得把你们逐出师门！”李长安回想此番恶作剧实在可爱，也忍不住大喝起来，此言一出，扁头、阿长一怔，吓得魂不附体，顿时瘫倒在地。眼神绝望，好生了得。“师父，您千万保重，都是俺们不好，让您提心吊胆。”扁头勉强直起家子哭道，说着又瘫倒于地。

扁头摇点头，泪流满面道：“俺本想玩弄一下他们，只因师父过分偏疼。”阿长抹了一把眼泪道：“他们两个也太好骗了，实在也不能都怨我们。”扁头又辩白道：“他们心甘甘心去的，俺们也没逼迫他们，还望师父师叔明白。”

李长安与众弟子等一干人，马不断蹄的上了楼观台，又在扁头、阿长的指引下找到了他们玩的处所。楼观台不远处，荒山野岭，少有人前来。终南山历代弟子们的墓穴也在这里，坟岗之处，积年累月以后天然变成了杂草丛生之所，山崖前面是瀑布深潭，空旷之极。弟子们找了一夜都没有寻觅到他二人的踪迹，四下黑突突的，火光晖映之处，公然有蛇出没。或长或短，或大或小，游离在松树枝桠和杂草丛生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