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投石问路[第4页/共7页]

武连道：“那还用说，西夏小吏都如此头头是道，何况西夏礼官。”子午又往外瞅了一眼，不知师父、师叔和那西夏焦彦坚在说甚么。

张明远心想：“如若不能开门见山，恐怕压服不了此人，且要一语中的，刺中关键，陈述短长，让贰心悦诚服。”随即问道：“当然影象犹新，我们不是一面之缘，而是数面之缘。在兴庆府，多有讨扰。西夏以礼相待，我等受宠若惊，难以健忘。此番前来，也是传闻大人出使东京特来拜见，也算久别相逢。想起当年西夏之事，铭记在心，感激不尽，故而冒昧拜访，还瞥包涵。一则，不知大人那日东京朝堂受些惊扰，我等特来慰劳。二则，传闻大人要分开东京，故而前来送别，以表敬意。”

没想到，这厮竟然挖苦起我大宋，想到这里，费无极灵机一动，顿时冒充说出此行的终究目标：“我们都不必藏着掖着，翻开天窗说亮话，有何不成？我们但愿大人行个便利，让我们扮作西夏使节，去金国走一遭，还望大人举荐一番，我们也好获得金太宗的赏识，甘心在金太宗帐下效力！”此言一出，可谓开门见山，一语中的。

子午四人本欲一同说话，可师命难为，只好作罢。子午等人坐了下来，西夏人便命人上茶。四人客气酬酢半晌，一些西夏人退了出去，只留下一个中原人模样的西夏小吏作陪，一起说话。

张明远也对太上皇、皇上大不敬起来，内心却感觉对不住了太上皇、皇上，明远一派胡言，还瞥包涵。想到这里，顿时对西夏使臣私语起来：“大人，这宋徽宗是老胡涂蛋，宋钦宗是小胡涂蛋，我们如此技艺不凡，在宋朝实在屈才，我们要到金国功成名就，还望成全。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恩大德，自当没齿难忘。”

余下道：“兄台何出此言，还望见教？”武连也叹道：“想必有磨难言，就别勉为其难了。”西夏小吏感受他们是激将法，就沉默不语，静观其变。

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顿时叮咛子午四人筹办安妥，世人随即赶往西夏馆驿。一起上，东京开封府汴梁城早已热烈不凡，人声鼎沸。

子午看向西夏小吏，惊道：“足下莫非中原人？”西夏小吏笑道：“鄙人本来就是，不必用‘莫非’二字，岂不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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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问道：“足下为西夏效力，不知是否得偿所愿？”

张明远、费无极齐声道：“好，我们就先辞职，明日听大人动静。”

未几时天已大亮，冻得面庞红扑扑的小孩子也蹦蹦跳跳，搓了搓小手，拿着包子吃上一口，笑出声来。老头和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等着包子出锅。朝阳缓缓升起，世人尽皆坐在汴河边的桌椅间，一边谈笑风生，一边抚玩汴河晨光，枯树随轻风颤抖，落叶纷繁，画船也在岸边停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