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投石问路[第3页/共7页]

费无极怕这厮想奉告乾顺，就直截了当，劝他：“这回事，乃是不成告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敷为外人道！如若大人对夏王说了，他必然恼羞成怒，说你必然与宋朝勾勾搭搭，那你就说不清了，岂不自寻烦恼。”

焦彦坚笑道：“你们的主张的确是胆小包天，世所罕见。很佩服你们的勇气可嘉，不过这也勉为其难。你们还是要从长计议的好！也容本官熟思，我大队人马就在东京停上一日也无妨，明日给你们答复如何？”话虽如此，可西夏使臣焦彦坚仍然心神不宁，要不要奉告夏王，如若奉告了，乾顺必然说本身是笨伯。这等事天然不能承诺，可婉拒了张明远、费无极，今后他们到了金国，恐怕就是我西夏的敌手，留些情面，今后也好说话，故而先且好言相劝，熟思后，再做计算。

张明远道：“大人如此聪明，如何稀里胡涂。我们实在是在东京呆不下去了，去金太宗那里，至于他要不要我们，都是我们的造化。这就不劳大人操心了，我们晓得大人必然与金太宗有很多奥妙大事要商讨，我们天然会躲避，放心好了。”说话间也冒充阿谀起来。

张明远又想起“围魏救赵”，便掷地有声：“如若此番成行，还望大人在夏王面前陈述短长，在河曲摆兵布阵，作为疑兵，乃‘围魏救赵’之计。一则，如若金人势大，西夏也好防备，二则，金人势弱，西夏大可作为策应，减缓我东京之围，如若西夏胆小心细，篡夺金国土地，岂不易如反掌？”

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顿时叮咛子午四人筹办安妥，世人随即赶往西夏馆驿。一起上，东京开封府汴梁城早已热烈不凡，人声鼎沸。

张明远、费无极齐声道：“好，我们就先辞职，明日听大人动静。”

武连乐道：“焦彦坚此人希奇古怪，神情实足，真好笑。昨晚透过窗户，我瞥见他在馆驿走来走去，我在房顶贴着耳朵听他说，不晓得完颜吴乞买喜好这个不，我揭开瓦片一看，本来他拿着茶叶搓来搓去。”

余下道：“兄台何出此言，还望见教？”武连也叹道：“想必有磨难言，就别勉为其难了。”西夏小吏感受他们是激将法，就沉默不语，静观其变。

西夏小吏不紧不慢道：“人各有志，不成强求。我自小在东京长大成人，家父曾经出使西夏兴庆府，我也有幸一同前去，对兴庆府非常倾慕，不愧为‘塞上小东京’。至于为何做西夏官吏，想必你们心知肚明，还用我多说？”说话间似有很多抱怨和痛恨。

费无极心想：“且试他一试，打草惊蛇，投石问路，看他如何对答。”想到此处，掷地有声，道：“出使他国，并非奥妙大事。当年我们出使西夏，契丹也紧随厥后。现在西夏出使我大宋后，不知金国会不会紧随厥后。世人皆知，西夏是礼节之邦，以礼相待，派大人带着礼品前来朝见我大宋皇上。可女真人却不懂礼数，带着金戈铁马前来问罪，实在令人匪夷所思。西夏出使大宋，天然也会去金国走一遭。毕竟我们都传闻了西夏早已对金国昂首称臣，不知动静可否失实，还望见教？”一语落地，也是威风凛冽，不失大宋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