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画坊[第6页/共7页]

费无极叹道：“只传闻册本有抄袭抄袭之事，没曾猜想，这作画也如此。不敢设想，匪夷所思。”老伯道：“伪作逼的老夫愤恚填膺，故而罢笔。今后今后只卖别人的画作。老夫闲暇之余所作的画，从不公之于众。这孤芳自赏，有何不成？”说话间，眉毛一挑，威风凛冽。

张明远笑道：“那就去瞧一瞧。”费无极道：“开打趣，想潜入西夏，夜探乾顺的西夏王宫，恐怕并不轻易。”老伯笑道：“那可不轻易，传闻很多出使西夏的大宋使节，能活着返来，就实为万幸。毕竟党项人神鬼莫测，脾气古怪，嗜杀成性。不斩来使，那对党项人来讲，恐怕是天大的笑话。”说的张明远和费无极都笑。喝了茶，闲谈几句，张明远和费无极告别老伯，走了出来。

张明远点了点头，淡淡的道：“虽说琴棋书画，皆要与人分享。可孤芳自赏未为不成。如若我也有那本领，写一本书，比如像《史记》和《资治通鉴》 ，我必然也要孤芳自赏，毫不公之于众，让别有用心之徒，抄袭抄袭。”

费无极道：“你不必如此，新陈代谢，古来有之。秦始皇当年还想千秋万代，成果长城犹在，秦始皇的帝国却天塌地陷了，那秦始皇驾崩今后，他又晓得甚么呢。”张明远道：“你可扯远了。百年以后，物是人非，就不必说了。长安与成都，可有一比？”费无极道：“不成相提并论，汉唐雄风皆在长安，长安有帝王之气，王者风采。成都虽好，也不过是西蜀一城池罢了。”

张明远道：“老伯的荷花如此名扬天下，想必方才我们出去所见，便是老伯的用心力作了？”老伯摇点头，笑出声来，乐道：“这些年来，老夫可没那闲工夫，我经常驰驱于长安与洛阳之间，与一些名流参议。那是种溪所画，他说画了三幅。两幅送给了朋友，剩下一副留在我这里，挂出去。如如有人中意，便卖出去了。溪儿说，不管卖多少钱，只要能卖出去就好。这小子，还像小时候一样玩皮。他在乎的是被人赏识，而非妄图那卖出去的几个银子钱。”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乐个不住。没想到，种溪还喜好如许玩耍。公然是个小屁孩，全然不在乎银子钱，只在乎申明远扬，威名素着。

“这书公然很多，又有很多新书。”走进种浩带他们看过的书坊，张明远低头寻宝普通，细细打量。只见很多册本，整整齐齐，顺次排开。人头攒动，但见很多小青年一个个，全神灌输，如饥似渴，大有废寝忘食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