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血色茶会[第1页/共2页]

"二。"犬齿咬断她脚踝的铁链，金属碎屑溅入伤口。

周夏夏跪坐在茶席末端，看着银针在皮肉间游走。她伸手添茶时，周寅坤猛地攥住她手腕，滚烫茶汤浇在手背刹时烫出晶亮水泡。"疼吗？"他舔去她指尖茶渍，镜片后的瞳孔缩成竖线，"你给陈警官递纸条时，可比这疼百倍。"

换衣室的防弹镜裂成蛛网状，周夏夏被铐在暖气管上。周寅坤醉醺醺地往她鞭痕倒伏特加："缅甸人给你开甚么价？"玻璃碎片在他掌心碾成粉末，"我出双倍..."俄然扯开她衣衿，"买你这里..."染血的指尖戳向她心口，"每寸血肉。"

周寅坤嚼着槟榔轻笑，俄然击碎顶灯。黑暗中人影翻飞，他夺刀捅穿红蝎右手的刹时，夏夏摸到他后腰的引爆器。爆炸气浪掀翻屋顶时，他护着她滚进车底，鼻尖蹭过她染血的唇："数到三就往外跑..."

"一。"他扯开冒烟的衬衫裹住她，布料灼伤的焦味混着龙涎香。

"管束无方。"他笑着转动餐桌，三文鱼蘸料混着人肉焦香，"这丫头就爱往人身上装微型炸弹。"桌布下，他的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的缝合线——那边埋着三天前他亲手植入的追踪器。

废旧修车厂满盈着汽油与铁锈味，红蝎的刀尖在夏夏锁骨游走："坤哥，用西岸船埠换你的小宠物？"

裂纹镜面映出无数个他们，每个镜像都在反复分歧的殛毙与亲吻。周寅坤俄然发狠吻住她流血的额角，将手枪塞进她掌心："那就开枪..."握着她手指向本身太阳穴，"让我看看你的心值多少。"

烈焰淹没他最后的笑，夏夏在热浪中看清他翕动的唇形——

「活下去，小疯子。」

烧毁船厂的铁锈味混着血腥，周夏夏被铁链悬吊在潮湿舱顶。周寅坤的军靴碾过满地注射器，俄然掐住她下颚灌入褐色药液："新研发的吐真剂，尝尝？"

夏夏俄然用头撞碎镜面，玻璃碴刺入额角："买得起吗？"她蘸血在墙面画出赤色曼陀罗，"你教我的..."残破的镜片抵住他颈动脉，"最贵的筹马要押在心脏。"

船舱俄然爆炸倾斜，周寅坤将夏夏塞进救生舱。透过防弹玻璃，她瞥见他徒手拆下舷窗铁板当盾牌，流弹掠过他额角时，竟转头对她比了个染血的飞吻。

缅甸雨季的闷雷在窗外翻滚，周家老宅的紫檀茶案上，普洱茶汤泛着诡异的血光。周寅坤用银针挑起茶饼碎屑，俄然刺进三叔公嫡孙周景明的手背："西岸船埠的货轮沉了三艘，侄儿的算盘打得比湄公河的水鬼还精。"

"三。"俄然将她推出火海，本身却被塌落的横梁压住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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