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血色筹码[第1页/共2页]

换衣室的防弹镜映出周夏夏后背交叉的鞭痕，周寅坤用冰镇威士忌冲刷伤口。酒精刺痛让她的肩胛骨狠恶起伏，从镜中瞥见他暴怒时跳动的咬肌——那边有道与她父亲烟疤形状不异的伤痕。

缅甸玉矿的探照灯将周寅坤的影子切割成碎片，他赤脚踩在滚烫的矿石堆上，军靴吊挂在指尖闲逛。吴拉拓的金牙在夜色中闪光，枪口抵着周夏夏的太阳穴："坤哥，这批货我要七成。"

吴拉拓的瞳孔骤缩，周寅坤却低笑出声。他顺手扯断两股佛珠，血檀木珠子滚落矿坑："教你个事理..."俄然将夏夏按在震惊中的传送带上，"真正的赌徒..."皮带扣擦着她耳际飞过，击碎吴拉拓的对准镜，"永久把炸弹绑在本身身上。"

"管束无方。"他笑着转动餐桌，刺身蘸料混着人肉焦香，"这丫头就爱往人身上装微型炸弹。"桌布下，他的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的缝合线——那边埋着三天前他亲手植入的追踪器。

"三婶这簪子..."他踩着血泊走近，徒手折断银簪，"插进眼窝更都雅。"簪尖抵住老妇人浑浊的眼球时，夏夏瞥见他后背衬衫被血渗入——那是昨夜为她挡刀留下的伤口。

周寅坤嚼碎槟榔吐出猩红汁液，俄然挥刀斩断本身小指。断指落在夏夏裙摆上，他笑着将砍刀抛给红蝎："再加条腿？"

周寅坤的瞳孔刹时分散成诡异的猫眼状，机器性地反复拆卸手枪行动。夏夏趁机摸向他后腰，却在触到冰冷金属时僵住——那边别着她失落三年的母亲遗物，翡翠项链的搭扣刻着"给吾爱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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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寅坤慢条斯理地卷起染血的白衬衫袖口，暴露小臂虬结的肌肉："不如赌一把？"他俄然将夏夏拽到矿坑边沿，她的白裙摆悬在万丈深渊之上，"你猜我先放手..."指尖摩挲她腰间的铁链，"还是先爆你的头？"

废旧船厂的铁腥味刺鼻，红蝎的机器义肢掐住夏夏咽喉："坤哥，用你的右手换她？"

湄公河赌船的霓虹映着赤色轮盘，周寅坤揽着夏夏的腰肢与泰国毒枭举杯。对方的手刚搭上她肩膀，整条手臂便被按进滚油沸腾的火锅。

爆炸气浪掀翻屋顶时，他护着她滚进污水池。腐臭的水淹没口鼻，夏夏在堵塞中摸到他后背的旧弹孔——与她七岁火警那夜抓握的位置分毫不差。浑浊的水流冲开他衬衫，暴露腰间绑着的火药，倒计时红光映亮他翕动的唇形：

"再敢联络缉毒队..."他俄然掐住她后颈撞向镜面，裂纹蛛网般伸展，"就把你眸子泡进这瓶酒。"玻璃碎片扎入掌心，夏夏却在剧痛中轻笑："叔叔怕了？"她染血的手指抚上贰心口旧伤，"怕我像妈妈那样...死在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