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吻痕[第1页/共3页]

答复她的是霰弹枪的轰鸣。周寅坤单手持枪后射，飞溅的木屑掠过夏夏耳际，在舱壁刻下新月形凹痕——与缅甸弯刀柄上的陈迹一模一样。

"为甚么..."她吐出染血的耳坠，"妈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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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丝穿透血肉的闷响，混着周寅坤沙哑的嘲笑："当年没教会你如何杀人？"重物坠海的巨响中，他的声音像淬毒的刀，"红蝎，你腿根阿谁疤..."

阿耀的吼声穿透暴雨，夏夏转头瞥见他半个身子悬在快艇外，镜片碎了一半，西装口袋里的翡翠蝎子胸针正在渗血。周寅坤俄然将她抛向快艇，夏夏栽进阿耀怀里的刹时，瞥见他后腰别着的银色掌心雷——恰是乔莎昂旗袍开衩处那柄。

"周林晚不是病死的。"阿耀俄然掐灭烟头，"她是被..."

他俄然扯断安然扣的银链，翡翠坠子在空中划出弧线，坠入万丈绝壁。怀里的女孩似有所觉地颤抖，周寅坤咬开她第二颗纽扣，在锁骨旧伤处重重吮出血痕。

"坤哥十八岁那年，背着这个闯过雷区。"他摩挲着壶身弹痕，"说要给他侄女当满月礼。"

阿耀握方向盘的手猛地打滑。

"喀嗒。"

"小哭包。"周寅坤滴着血的手捏开她牙关，将翡翠耳坠塞进她舌底，"含着。"

"咽下去。"他抵着她额头喘气，"缅北的毒藤汁，能让你这小脑袋..."染血的手指划过她太阳穴，"临时健忘不该记的事。"

波浪拍打船体的声响俄然麋集，周寅坤瞳孔骤缩。他单手拎起夏夏甩到背上，玄色皮质枪带勒进她大腿根，"抱紧。"号令混着血腥气喷在耳后，"掉下去喂沙鱼可没人捞你。"

"阿耀哥..."夏夏望着他抽搐的咬肌，"你早就晓得是不是？"

"从今今后..."他舔掉血珠，将缅甸弯刀塞进她掌心，"你只要我这个监护人。"

"坤哥！"

快艇俄然加快，后半句消逝在风里。夏夏的校服口袋俄然滚出个东西，是那半枚翡翠耳坠。阿耀捡起的刹时神采剧变，耳坠内侧用缅甸语刻着「林晚」——二十年前死在金三角的女毒枭，周夏夏母亲的闺名。

"出息了。"他屈膝卡住舱门，指尖的烟蒂在海水里滋啦燃烧，"让你往渔船跑，倒是会找棺材躲。"

周寅坤俄然扣住她后颈吻下来，这个充满着铁锈味的吻蛮横撬开齿关，将她的哭泣尽数淹没。夏夏的拳头砸在他渗血的枪伤处，他却低笑着加深这个吻，直到她尝到他舌尖的苦涩药味。

舱门传来金属刮擦声，夏夏抓起生锈的扳手抵在胸前。裂缝里渗入的咸腥海水俄然变成暗红色，浓厚的血腥味让她胃部痉挛。当舱门被全部卸下的刹时，她瞥见周寅坤湿透的黑衬衫贴在腰腹，右腰的蝎子纹身公然缺了两根足刺，暗红疤痕像被利齿生生撕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