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倒影[第3页/共3页]

后视镜里，燃烧的罂粟田勾画出骷髅图案。周寅坤握着她的手按在方向盘上，越野车碾过满地翡翠残渣时，他俄然低笑："现在晓得为甚么总教你认路了？"

女人眼底闪过阴鸷，腕间玉镯俄然裂开，淬毒的银针直射夏夏眉心。周寅坤反手用刀背格挡，飞溅的毒液在真皮座椅上蚀出骷髅图案。

周寅坤俄然捂住夏夏耳朵。她只瞥见女人嘴唇张合，接着整片罂粟田狠恶震颤。阿耀扑过来时，她闻声周寅坤可贵短促的喘气："闭眼！"

干尸俄然暴起，僧袍男人们惊骇后退。周寅坤将匕首抛给夏夏："刺它膻中穴。"他扯开僧袍男人的上衣，暴露一样位置的翡翠匕首，"像削铅笔那样。"

车后座放着套极新的苗银金饰，项圈内侧刻着缅甸语婚誓。当周寅坤为她戴上银镯时，夏夏在镯身内侧摸到凸起的「0431」——恰是她胚胎编号，也是青铜棺椁的总数。

夏夏的牙齿磕破舌尖。血腥味在口腔漫开时，她俄然扯断颈间银链，将染血的安然扣碎片塞进他掌心："你教过的..."她踮脚咬住他渗血的耳垂，"从不求人。"

夏夏的手抖得握不住刀柄。干尸腐臭的手指抓向她脚踝时，周寅坤俄然从背后握住她的手："怕甚么？"他的呼吸烫着她后颈，"你五岁就在祠堂玩这个..."带着她将匕首捅进干尸胸腔，"记得吗？"

"游戏结束。"周寅坤打横抱起虚脱的夏夏，踩着满地翡翠碎渣走向阿耀开来的越野车，"下次见到那女人..."他咬开她锁骨处的血痂，"记得说感谢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