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佛龛[第2页/共2页]

当最后一具尸身沉入血池，老者俄然暴起。他扯开法衣暴露浑身毒疮，腐败的皮肤下钻出成群的尸鳖。周寅坤将夏夏推向阿耀："带她走！"

夏夏的银镯俄然发烫。血池沸腾的刹时，二十具尸身同时坐起，翡翠匕首构成杀阵。周寅坤抓着她的手腕刺向比来那具尸身："刺出来！"他的血顺着刀柄流进她指缝，"就像你五岁时做的那样！"

副驾抽屉里掉出本泛黄相册，首页照片是穿苗银腰链的周林晚抱着婴儿站在祖宅前。婴儿襁褓的刺绣与夏夏肩胛胎记一模一样，而背景里正在擦拭匕首的少年——鲜明是十五岁的周寅坤。

晨光刺破乌云时，越野车冲下山崖。后视镜里，祖宅在血雨中化取消墟。周寅坤握着夏夏流血的手按在档把上，银镯内侧的「0431」正与她掌心的刻痕重合。

暴雨般的银针从佛像口中射出。周寅坤扯过夏夏挡在身前，银针尽数没入水晶棺中的尸身。他舔掉溅到唇边的血珠："因为..."缅甸弯刀劈开血池水幕，"我亲手掐死了阿谁废料。"

"礼品喜好吗？"他在奔驰中咬开她手腕的伤口吮血，"戴上这个..."暴烈的吻堵住她的惊呼，"这辈子都别想逃。"

扳指嵌入指根的顷刻，火线石壁轰然开启。穿红色法衣的老者坐在血池中心，池中漂泊着二十具水晶棺，每具都躺着与周寅坤面庞类似的少年尸身。

"另有二非常钟。"周寅坤单手扶着方向盘，右臂伤口排泄的血染红了苗银项圈，"背给我听。"

"错了。"周寅坤俄然急转方向盘，轮胎擦着绝壁边沿漂移，"是第四个。"他咬开她颈后的胡蝶结，校服领口滑落肩头，"如何这么笨..."沾血的犬齿磨过胎记.

"当年你母亲怀的明显是双胞胎..."老者佛珠俄然崩裂，"为甚么活下来的恰好是你这个杂种！"

夏夏摸索着按下砖块的刹时，整条密道开端倾斜。阿耀的惨叫从火线传来，他的右腿被俄然闭合的石壁夹住，翡翠扳指滚落到夏夏脚边。

刀尖没入腐肉的触感唤醒影象。夏夏瞥见五岁的本身蹲在祠堂，周寅坤握着她的手将匕首插进尸身心口。月光下他的金丝眼镜泛着寒光，镜腿的「坤」字沾着她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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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碾过满地碎骨时，周夏夏的银镯磕在车窗上收回脆响。后视镜里，阿耀正用绷带缠住渗血的右腿，纱布下模糊可见「0431」的烙印，与青铜棺椁上的编号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