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糯米糍[第1页/共2页]

"小哭包。"染血的手俄然伸来，周寅坤惨白着脸扯开她校服领口。夏夏正要挣扎，锁骨俄然贴上冰冷仪器——是医疗部最新型的毒素检测仪，屏幕闪动着她看不懂的基因图谱。

换衣室内，那件绣蓝玫瑰的旧衣安然吊挂。扯开内衬的刹时，1998年的尝试日记雪片般飘落。最后一页贴着DNA陈述，监护人署名处，周寅坤的笔迹力透纸背——

他喉结转动咽下血沫，拇指掠过她错愕的嘴角："下次偷吃记得擦嘴。"指腹残留的龙眼香揭穿了行迹，夏夏才惊觉今晨吐掉的药丸，原是他从曼谷尝试室抢来的解毒剂。

周寅坤眉梢一跳，伞面倾斜遮住街角摄像头。他掰开她掌心塞入染血的糯米糍，馅料里裹着微型菲林："再乱戳就剁了喂..."

"要加糖冬瓜..."她话音未落，他已旋身迎上追兵。黑伞掠过她发顶的刹时，伞柄暗格掉出半枚翡翠耳坠——与维披什夫人昨日记者会戴的刚好成对。

夜市彩灯次第亮起时，周寅坤拎着她后领穿过人潮。颠末糖画摊子，他俄然捏住她脸颊："画甚么？"

枪声几近与惊近似时炸响。萨瓦什的匕首擦着她发梢钉入桃堆，周寅坤的黑伞旋开雨幕，伞骨折射的寒光削落杀手半片耳朵。

暴雨渐歇时，陈舒雯的脚步声逼近巷口。周寅坤俄然将夏夏按在潮湿砖墙，佛牌链条缠住她手腕："数到二十，去庙街找卖艾草的阿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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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盯着他淋湿的衬衫，水痕勾画出腰腹新添的刀伤。昨夜他分开民宿时还裹着绷带，现在血腥气却混着曼谷梵刹特有的香灰味。她俄然伸手戳他伤口："你偷吃龙眼糕！"

"蓝..."夏夏瞥见他腰间渗血的绷带，"画乌龟！"

暴雨再临的半夜，夏夏缩在警局歇息室叠千纸鹤。窗外闪过机车尾灯，她拆开第十只纸鹤，糖渍班驳的翅膀上写着：「哭包，衣柜第三层。」

「周夏夏存活一日，周耀辉罪孽永不超生。」

"二十1、二十二..."她用心数错，桶盖翻开的顷刻，烟花照亮周寅坤滴血的指尖。他脚边倒着七具尸身，每具心口都插着糯米糍的竹签。

"过来。"他扯开衬衫下摆包扎伤口，腹肌上未愈的弹孔还沾着曼谷的香灰。夏夏蹲下身系胡蝶结，俄然将怀表塞进他裤袋："你的东西。"

"小叔叔..."她举起腐败的掌心，泪珠砸在怀表裂缝上，"他逼我吃好苦的药。"

"赃物。"周寅坤掐灭烟头按在她掌心，"留着当嫁奁。"

夏夏蜷在馄饨摊下数弹壳，第十九声枪响时，周寅坤的袖扣滚落脚边。鎏金玫瑰里嵌着莱斯与军方买卖的微缩胶片，映出她瞳孔震颤的模样。前次见这袖扣还是除夕夜，他戴着它扑灭她裙摆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