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糯米糍[第2页/共2页]

暴雨渐歇时，陈舒雯的脚步声逼近巷口。周寅坤俄然将夏夏按在潮湿砖墙，佛牌链条缠住她手腕："数到二十，去庙街找卖艾草的阿嬷。"

当夜化验陈述显现，夏夏血液中含军用神经毒素。而法医解剖杀手尸身时，在胃里发明了周家特制的玫瑰纹章糯米纸——刚好裹着议会大厦的安防缝隙图。

"二十1、二十二..."她用心数错，桶盖翻开的顷刻，烟花照亮周寅坤滴血的指尖。他脚边倒着七具尸身，每具心口都插着糯米糍的竹签。

庙街钟声敲响十下，夏夏攥着烫伤的右手奔进中药铺。陈舒雯的枪口从艾草堆后伸出，却在瞥见她泪眼时颤抖："他们对你做了甚么？"

换衣室内，那件绣蓝玫瑰的旧衣安然吊挂。扯开内衬的刹时，1998年的尝试日记雪片般飘落。最后一页贴着DNA陈述，监护人署名处，周寅坤的笔迹力透纸背——

他喉结转动咽下血沫，拇指掠过她错愕的嘴角："下次偷吃记得擦嘴。"指腹残留的龙眼香揭穿了行迹，夏夏才惊觉今晨吐掉的药丸，原是他从曼谷尝试室抢来的解毒剂。

"小哭包。"染血的手俄然伸来，周寅坤惨白着脸扯开她校服领口。夏夏正要挣扎，锁骨俄然贴上冰冷仪器——是医疗部最新型的毒素检测仪，屏幕闪动着她看不懂的基因图谱。

她攥紧风铃铜舌，铃铛内侧的蓝玫瑰刻痕硌疼掌心。暴雨恍惚了陈舒雯追来的身影，夏夏俄然咬破舌尖，血腥气混着哭腔喊："小叔叔！他扯我辫子！"

「周夏夏存活一日，周耀辉罪孽永不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