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枪火信[第2页/共3页]

棉签蘸着碘伏掠过掌心腐败处，夏夏俄然缩回击："疼！要吹吹..."氤氲水汽蒙住镜片，她趁机用脚尖将档案往深处推了半寸。昨夜周寅坤在糖纸上写过：证物室第三个铁柜，有你要的童话书。

"擦洁净。"周寅坤甩来件茶青旗袍，开衩处绣着金线蓝玫瑰，"敢弄脏就剥了你的皮。"

安然屋浴室镜面凝着水雾，夏夏用手指画到第三朵蓝玫瑰时，俄然被扯进薄荷烟味的度量。周寅坤湿发滴着血水，新添的刀伤从锁骨蜿蜒至腹肌，正跟着呼吸绽放猩红花瓣。

"是解药..."夏夏话音未落，整栋楼俄然狠恶摇摆。萨瓦什的爆破组炸毁承重墙，烟尘中传来梵文播送："交出胚胎，饶你不死。"

莲蓬头俄然爆开热水，夏夏在氤氲水汽中窥见他脊背的旧伤，恰是林城谍报里三年前金三角兵变的陈迹。她鬼使神差地数着伤疤时，俄然被浴巾兜头罩住。

"待着。"周寅坤扯过桌布将她裹成粽子，踹开安然门迎战。夏夏从布料裂缝瞥见他颈侧浮起的青玄色血管——今晨消息说军方新型毒剂传染者会呈现这类症状。

"是罪犯。"陈舒雯抽走照片撕成碎片，"你母亲是周家保母，火警里为救你丧生。"

"找到童话书了？"

庙街霓虹穿透警局百叶窗，在夏夏手背烙下蓝玫瑰光斑。她待在证物室角落，舌尖舔着昨夜周寅坤塞进她发辫的龙须糖——糖丝缠着微型菲林，在唾液中垂垂伸展成曼谷某军港的草率舆图。

暴雨骤临的半夜，夏夏借口上厕所溜回证物室。应急灯绿光里，她解开旗袍盘扣——周寅坤今晨派人送来的丧服，暗纹里缝着开锁东西。当锁舌弹开的刹时，霉味裹着血腥气劈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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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爆裂的顷刻，周寅坤将她扑倒在地。枪弹击碎保险箱门，1998年的胚胎尝试录相带滚落脚边。

陈舒雯的枪管俄然抵住后腰，夏夏本能地护住照片。女警腕间蓝宝石手链闪过寒光，与档案袋火漆印上的宝石切面完美符合。

枪声渐歇时，她爬向碎裂的保险箱。录相带裂口处暴露半张试剂单，受益人署名栏里，周寅坤的笔迹力透纸背：用我的血

暴雨拍打窗棂，夏夏抱着染血的牛皮本伸直在弹孔累累的沙发后。周寅坤拎着滴血的匕首返来时，她正用口红在墙上画歪扭的北斗七星。第七颗星的位置，黏着从杀手尸身摸到的翡翠匕首碎片。

"过来。"他扯开衬衫包扎腰腹伤口，暗红血渍在绷带绽放蓝玫瑰表面。夏夏跪坐在地为他系结，俄然将冰冷碎片贴在贰心口："摇光星应当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