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北斗星[第1页/共2页]

"等。"他咬开柠檬糖，酸涩在舌尖炸开，"等我的北斗星亮起来。"

夏夏蹲在咸鱼摊前，虎魄色的鱼眸子映出身后的三个跟踪者。她俄然抓起发臭的鱼头砸向消防栓，紫色烟雾爆开的刹时，撞翻了萨瓦什杀手假装的冰鲜车。

「2003.3.21，小哭包偷纹身，成果疼哭了——K」

枪声炸响的顷刻，周寅坤从海面跃出，带腥咸的度量裹住她翻滚。萨瓦什的耳环掠过他下颌，钉入船舱壁时，夏夏看清内圈刻着的英文——恰是胚胎尝试的原始编号。

香港·上环海味街｜中午12:08

"放烟花。"他扑灭沾血的绷带抛向夜空，"要蓝色的，那丫头最喜好。"

周寅坤瘫在浴缸里，血水漫过腰间新纹的北斗七星。夏夏跪在瓷砖地拧毛巾，俄然将额头贴上他冰冷的脊背："1998年3月21日，你抱着我冲出火场时，也是如许颤栗吗？"

跋文

香港·南丫岛渔排｜夜11:17

他反手捏住她后颈拎到面前，伤口挣裂的血染红她白衬衫："小哭包，晓得太多会..."

"mm，你的门生证。"摊主递来塑封卡片，2003年的照片被换成周寅坤少年时的证件照。她摸着封套凸起处——紫外线晖映下闪现胚胎尝试记录，监护人署名栏里"周寅坤"三个字力透纸背，将周耀辉的署名捅了个对穿。

曼谷·安然屋｜凌晨1:19

"找到你了。"萨瓦什的银辫扫过她脸颊，翡翠匕首抵住童话书上的玫瑰，"小公主，该回培养皿了。"

夏夏攥着染血的童话书缩在船底，暴风翻开《小王子》扉页，夹着的拍立得照片飘落——五岁的她骑在周寅坤肩上放烟花，他脖颈的蓝玫瑰纹身还渗着血。

"坤哥，要引爆吗？"

香港·西环船埠｜晨6:17

香港·油麻地果栏｜傍晚6:19

"抱紧。"周寅坤咬开手雷拉环塞进她掌心，"数到三，扔向摇光星方向。"

潮流退去的船埠，熔化的荔枝糖在玻璃瓶里凝成星形。糖纸后背血字晕染：

曼谷·大皇宫外墙｜夜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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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住她下巴逼视，眸中映出她粘着煤灰的鼻尖："这么爱喂糖，不如喂枪弹？"枪管俄然塞进她掌心，余温烫得她指尖发颤。

月光漫过满墙弹孔，在血泊中映出歪扭的涂鸦。二十年前的少年与现在的少女影子堆叠，在泛黄的尝试陈述上写下新注脚：

林城踹开腐臭的木箱，惊飞一群嗜血的红眼蝙蝠。手电筒照亮壁面涂鸦——少年抱着婴儿在弹雨中疾走，右下角日期1998.3.21被血渍覆盖。"坤哥，萨瓦什的人找到尝试室旧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