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刺青[第1页/共3页]

周寅坤嗤笑出声，剥开糖纸将奶糖塞进她嘴里。指尖掠过唇瓣时，夏夏尝到铁锈味——他知名指枢纽有新伤，结痂处还粘着金粉。

…

"mm，你监护人订了二十年甜品。"老板娘指腹抹开冷凝水，玻璃窗显出倒影：三个黑衣男人正在劈面报刊亭翻找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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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刀劈开神龛的顷刻，她将双皮奶扣在功德箱上。1998年的硬币混着奶渍滚落，拼出萨瓦什货轮的经纬度。烟花在夜空炸开时，夏夏终究看清周寅坤留在她皮肤上的暗码——玫瑰刺尖指向的，恰是周耀辉车祸的弯道坐标。

电视机俄然播报维披什的竞选演讲，周寅坤眯眼盯着政客领带夹的蓝光。金玫瑰脱手飞出，穿透屏幕钉在领带夹位置，液晶屏裂纹刚好遮住维披仕抽搐的眼角。

"第七帧插我抱婴儿的画面。"周寅坤捏着镊子调剂花瓣弧度，"产科病房温度调低两度，记得在育婴室玻璃呵气。"

夏夏盯着他卷袖口时暴露的小臂，那边有道新月形旧伤——七岁那年她发高烧咬的。影象俄然翻涌，诊所消毒水味里混着他血腥气，针头扎进血管时他捏着她后颈说："再哭就把你扔湄南河喂鳄鱼。"

香港中午的日头毒得很，夏夏攥着翡翠玫瑰花苞跑过花墟南门，汗珠顺着马尾辫滴在锁骨窝。第三个渣滓桶盖被晒得发烫，翻开刹时窜出只玳瑁猫，挠破了她的校服袖口。

曼谷金铺里，周寅坤正用镊子夹起第七朵金玫瑰。萨瓦什的银辫扫过柜台，翡翠耳坠叮当作响："我要阿谁中国丫头心口的血。"

追兵的影子在玻璃花房扭曲成怪兽，夏夏撞翻的绣球花盆里滚出弹壳。她俄然扯开校服下摆——腰间淡粉色胎记不知何时变成了蓝玫瑰表面，最尖的刺恰好点在1998年3月21日的出世时候位置。

泛黄报纸俄然被穿堂风吹起，后背竟是用血画的线路图。夏夏靠近嗅了嗅，铁锈味里混着柠檬香——和周寅坤今早伤口的气味一模一样。

"把O型血改成RH阳性。"他咬碎柠檬糖，酸得眯起眼，"产科病房的监控再加段哭声，要带湄南河口音。"

"啪嗒。"金玫瑰花瓣俄然折断，周寅坤指尖排泄的血珠滚进模具，"你赌园地下三层冰库，"他舔掉血渍，"冻着二十三个叛徒的眼球。"

货运列车吼怒而过期，周寅坤俄然跃起。集装箱门缝排泄的血染红他鞋尖，二十套染血校服胸针的蓝玫瑰，与他锁骨下纹身同时刺痛。

萨瓦什神采骤变，周寅坤已经将修复好的金玫瑰掷向电视。消息画面里的维披什正在擦拭领带夹，金属蓝光俄然被金玫瑰完整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