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刺青[第2页/共3页]

"可我是兔子。"她眨眨眼，从书包侧袋取出奶糖，"小叔叔说的。"

"她该找到二十年前的订单了。"周寅坤碾碎柠檬糖，酸味刺激得伤口发疼。玻璃橱窗映出他锁骨渗血的玫瑰，花瓣纹路与金模具完整重合。

"因为…"他将金玫瑰抛入火光，"小哭包要岁岁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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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呀。"她蹲下来摸小猫耳朵，俄然发明猫项圈挂着奶嘴大小的玻璃瓶。紫外灯照出瓶底刻字：左转第七家冰室。

砍刀劈开神龛的顷刻，她将双皮奶扣在功德箱上。1998年的硬币混着奶渍滚落，拼出萨瓦什货轮的经纬度。烟花在夜空炸开时，夏夏终究看清周寅坤留在她皮肤上的暗码——玫瑰刺尖指向的，恰是周耀辉车祸的弯道坐标。

夏夏盯着他卷袖口时暴露的小臂，那边有道新月形旧伤——七岁那年她发高烧咬的。影象俄然翻涌，诊所消毒水味里混着他血腥气，针头扎进血管时他捏着她后颈说："再哭就把你扔湄南河喂鳄鱼。"

"把O型血改成RH阳性。"他咬碎柠檬糖，酸得眯起眼，"产科病房的监控再加段哭声，要带湄南河口音。"

香港的晨雾还未散尽，夏夏蹲在老式唐楼的木地板上，校裙沾着铁盒落下的锈斑。指尖抚过弹壳内壁的刻字，荔枝糖在舌尖滚了半圈，俄然被身后沉木香惊得呛住。

电视机俄然播报维披什的竞选演讲，周寅坤眯眼盯着政客领带夹的蓝光。金玫瑰脱手飞出，穿透屏幕钉在领带夹位置，液晶屏裂纹刚好遮住维披仕抽搐的眼角。

曼谷金铺里，周寅坤正用镊子夹起第七朵金玫瑰。萨瓦什的银辫扫过柜台，翡翠耳坠叮当作响："我要阿谁中国丫头心口的血。"

…

"坤哥，夏夏蜜斯那边..."

"以是他每年生日送针管糖..."夏夏俄然翻开衣摆，腰侧蓝玫瑰纹身正在渗血珠，"不是监督，是镇痛剂？"

夏夏舀起奶皮的手一抖，勺柄刻着的泰文数字"7"硌疼虎口。冰室后厨传来摔碗声，她趁机溜进储藏室，发明整面墙贴满1998年的《星岛日报》。3月21日那期被红圈标注，社会版角落有条讣告："周氏个人担当人周耀辉车祸身亡"。

萨瓦什神采骤变，周寅坤已经将修复好的金玫瑰掷向电视。消息画面里的维披什正在擦拭领带夹，金属蓝光俄然被金玫瑰完整覆盖。

"管闲事的弊端还没改。"他手腕微转，翡翠坠子晃出幽光，"萨瓦什家的东西，认得倒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