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荆棘王座[第1页/共2页]

承平间寒气裹着尸臭，周夏夏的解剖刀悬在生父尸体上方。周寅坤斜倚停尸柜，将手术灯调至刺目光度："不是想查本相？"他握住她持刀的手划开胸腔，"看清楚了..."

缅甸雨林蒸腾的雾气中，周夏夏颈间电子项圈闪着红光。周寅坤军靴碾碎毒蝎，枪托挑起她下巴："走出这个圈..."他指着地上用枪弹划出的边界，"项圈就会炸碎你标致的脖子。"

周家老宅的水晶吊灯将血腥味折射成七彩光斑。周寅坤赤脚踩在族谱绢帛上，枪管挑开三叔公的和服衣衿："西岸船埠吞得很高兴？"

周寅坤嚼着槟榔轻笑，俄然抬手击碎河伯雕像。藏在神像中的火药掀起巨浪，他踩着浮尸跃上祭坛，血刃斩断绳索的刹时，夏夏瞥见他眸中癫狂的愉悦："抱紧..."他咬开她裙摆缠绕的炸弹引线，"带你看看真正的天国。"

树影闲逛顷刻，周寅坤瞳孔骤缩。他将夏夏扑倒在地的刹时，淬毒弩箭掠过耳际。吴拉拓的私兵从腐叶中暴起，周寅坤反手拧断偷袭者脖子，血喷在夏夏惨白的脸上："数到三就跑，懂吗？"

两人坠入浑浊河水的顷刻，岸边响起连缀爆炸。周寅坤在水下渡给她氧气时，夏夏摸到他肋骨间的刀伤——那是她三天前挣扎时刺的。

白叟喉间收回咯咯声，周夏夏攥着青瓷茶盏的手指节发白。周寅坤俄然转头，镜片闪过寒光："小夏夏，茶凉了。"

菲林显影出缉毒警名单时，红蝎的枪弹击碎顶灯。周寅坤将夏夏塞进停尸柜，鲜血顺着柜门裂缝滴在她唇上："敢出来..."他的喘气混着血腥气，"就把你锁在棺材里陪葬。"

湄公河祭坛的青铜鼎腾起腥烟，周夏夏的白裙捆在祭奠柱上。吴拉拓的黄金弯刀贴着她动脉："坤哥，用玉矿换你的小母狗？"

换衣镜碎成蛛网，周夏夏被周寅坤掐着后颈按在镜前。他扯开她后背纱布，枪伤结痂处还渗着血珠："替阿耀挡枪？"镜中映出他暴怒时跳动的咬肌，"这么想当救世主？"

周寅坤低笑震碎满室死寂，俄然扯开她旗袍高衩，扳指抵上她大腿内侧："奉告他..."鲜血在雪肤绽放曼陀罗，"我的印章，只盖在活祭品身上。"

"吴拉拓要求联婚。"她声音沙哑。

她指尖刚触到壶柄，被他握停止段强行灌下滚茶。咽喉灼痛间，闻声枪弹穿透颅骨的闷响。周寅坤拭去溅到她睫毛的血珠："记着，周家的茶..."他舔掉她唇边茶渍，"得用血温着喝。"

腐臭脏器滚落托盘，藏在心脏后的微型菲林泛着寒光。周夏夏的泪水砸在解剖台，周寅坤俄然暴怒地掐灭烟头："哭甚么！"他扯开衬衫暴露一样位置的旧伤，"这玩意我十七岁就取过..."指尖戳着本身心口，"要撒娇就对着活人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