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烬血缠丝：苗疆圣子的牢笼1[第2页/共2页]

"装神弄鬼！"云昭月剑势蓦地凌厉，剑气化作游龙直取段九霄心口。这一式"苍龙贯日"本该穿胸而过，却在触及时被他腰间玉佩的金芒所阻。两股力量相撞产生的气浪掀翻青铜鼎，暴露鼎底刻着的西域狼头图腾。

"都说新盟主剑挑十三省未逢敌手。"他指尖缠绕的蛊丝泛着蓝芒，惊起漫天磷蝶，"可这苗疆祭坛的端方..."话音未落，霜刃已劈开毒雾，剑气掀飞他银冠上三寸长的孔雀翎。

"半夜天袭营，五更破蛊阵，盟主真是心急。"段九霄咳着血笑出声，俄然用苗语哼起歌谣。云昭月心头剧震——这曲调清楚是洪灾那夜，少女抱着她遁藏追兵时哼唱的安魂曲！

冰棱碎屑纷飞中，云昭月瞥见段九霄腕间银链的纹路。那些蜿蜒的凹槽里，血珠正缓缓拼出"谨慎西域"四个小楷。她瞳孔骤缩，十年前沉入大水的影象碎片俄然拼接——阿谁戴银饰的少女咽气前，用血在她掌心写的恰是这四个字！

"可惜了。"段九霄染血的指尖俄然叩响鼎沿。鼎中虫卵回声爆裂，黑雾凝成无数毒蜂扑向云昭月。玄冰真气化作冰棱疾射，却在触及毒蜂时收回金石相击之声——这些竟是苗疆秘术炼制的铁线蜂！

段九霄俄然闷哼一声，本命蛊从贰心口钻出，竟是只通体金红的蜈蚣。云昭月剑尖轻颤，这是她继任盟主那日，在禁地壁画上见过的千年蛊王形状！

蛊丝回声而断，段九霄踉跄后退撞在青铜鼎上。云昭月剑锋抵住他咽喉时，俄然重视到他腰间玉佩缺失的缺口，正与本身剑穗上那枚残玉严丝合缝。

"你从哪..."诘责被骨铃骤响打断。段九霄腕间银链俄然暴长，毒蝎顺着锁链直扑云昭月面门。玄冰真气刹时解冻毒虫，却在蝎尾针触及皮肤的顷刻，云昭月看到冰晶里映出段九霄颈后三颗朱砂痣——与当年拯救仇人耳后的胎记如出一辙。

就是这瞬息犹疑，让蛊丝缠住了她的手腕。段九霄染着蔻丹的指尖按在她脉门，声音像淬了毒的蜜："本来盟主夜闯祭坛，是要与我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