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封神永恒115[第2页/共3页]

"本来你一向都在。"秦逸俄然笑了，笑声中混着豁然与心疼。他抚过凌儿发间的蓝丝带，指尖传来的灵力颠簸，恰是二十年前凌仙留给他的剑诀韵律。当第一波魔雾触及观前的青铜鼎，他与凌儿同时抬手，掌心相对的顷刻，星坠与牟尼珠收回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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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凌儿带来了春季。"他摸着她耳后的泪痣，那边不知何时多了道浅红的印子，与他额角的旧疤恰好拼成完整的星图，"今后每到银杏叶黄时，我们就把剑穗系在观前的树上，让路过的风，都能闻声循环的故事。"

秦逸的指尖突然颤抖。女孩左眼下方的泪痣，像极了凌仙在镜湖练剑时被剑气划伤的印记；她说话时风俗性的歪头弧度，与当年在桃花谷偷折玉兰花的少女分毫不差。当晨雾漫过她的裙摆，他仿佛瞥见某个春日的午后，凌仙正踩着满地落英向他跑来。

"爷爷的头发变黑了！"凌儿扑进他怀里，手中的珠子终究规复成浅显的琉璃色，却在她心跳处留下一道淡淡的星轨。秦逸闻到她发间的玉兰香，俄然想起观后那株百年玉兰，恰是二十年前他用凌仙的剑穗种下的。

"爷爷的头发比观前的雪还白呢！"

"长老！天魔宗的黑雾已过三重山！"弟子的急报突破了呆滞的光阴。凌儿俄然攥紧他的手，掌心的珠子出现赤色波纹，映出她眼中闪过的不属于孩童的冷冽——那是凌仙在不周山死别时，望向崩塌天柱的眼神。

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从银杏树干后跳出，发间别着的蓝色丝带随风扬起，恰是他亲手编给凌仙的款式。她掌心托着的牟尼珠流转着十三色光晕，每一道光纹都暗合着他刻在剑穗上的星图——那是二十年前凌仙消逝时，落在他掌心的最后一丝灵力。

他解下腕间的星坠，悄悄放在她画纸边。金属相触的清响中，他终究明白：所谓循环，向来不是反复的相遇，而是将每一世的思念，都变成照亮前路的星光。就像观前的银杏与玉兰，年轮里刻着的，永久是初度绽放时的那缕东风。

剑穗在晚风中轻颤，带着超越千年的剑意。这一次，秦逸没有再追逐飘散的影象——因为他晓得，统统未能说出口的誓词，都已在凌儿掌心的牟尼珠里，化作了比循环更永久的，照亮相互的光。

冲虚古观的铜钟在霜降时分响起，秦逸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