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封神永恒115[第1页/共3页]

"爷爷的头发比观前的雪还白呢！"

**整座古观在光芒中复苏。**观墙上的二十八宿浮雕一一亮起，与凌儿掌心的星图、秦逸剑鞘的桃斑纹构成三才之阵。当年凌仙用元神之力刻下的护山大阵，现在正通过她的转世之身，完成超越循环的共鸣。魔修们的惨叫混着银杏叶飘落，秦逸瞥见凌儿的眼睛里，倒映着千万年前他们在星海边练剑的剪影。

"因为凌儿带来了春季。"他摸着她耳后的泪痣，那边不知何时多了道浅红的印子，与他额角的旧疤恰好拼成完整的星图，"今后每到银杏叶黄时，我们就把剑穗系在观前的树上，让路过的风，都能闻声循环的故事。"

"凌儿，"他蹲下身，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了掌中的胡蝶，"你的珠子，能让爷爷看看吗？"

**古观回廊的暗影里，十三道剑穗俄然同时轻颤。**那是他积年收下的弟子信物，现在正隔着窗纸，将影子投在青砖空中，如同排开一列等候归人的剑冢。秦逸俄然想起昨夜观星时，北斗第七星旁新呈现的伴星——本来运气的循环，早就在星图上写好了相逢的轨迹。

**暮色漫过观墙时，凌儿趴在石案上画着剑穗。**秦逸望着她笔下歪歪扭扭的星图，俄然发明右下角多了个牵动手的小人——一个白发老者与扎蓝丝带的女孩，脚边散落着桃花与银杏叶。窗外，第一颗星子方才亮起，恰是北斗旁那颗极新的伴星。

"秦逸，你毕竟还是依靠转世的力量！"天魔宗主的身影从黑雾中固结，胸口的血洞还在滴着当年被凌仙刺伤的黑血。他抬手时，十三道魔剑破空而来，却在触及星轨的刹时，被凌儿掌心的珠子吸走剑意——那恰是当年凌仙用本命剑穗封印的魔修本源。

第一百一十五集：循环相遇

秦逸的指尖突然颤抖。女孩左眼下方的泪痣，像极了凌仙在镜湖练剑时被剑气划伤的印记；她说话时风俗性的歪头弧度，与当年在桃花谷偷折玉兰花的少女分毫不差。当晨雾漫过她的裙摆，他仿佛瞥见某个春日的午后，凌仙正踩着满地落英向他跑来。

"爷爷的头发变黑了！"凌儿扑进他怀里，手中的珠子终究规复成浅显的琉璃色，却在她心跳处留下一道淡淡的星轨。秦逸闻到她发间的玉兰香，俄然想起观后那株百年玉兰，恰是二十年前他用凌仙的剑穗种下的。

**最后的剑芒亮起时，正值日上三竿。**凌儿望着秦逸逐步规复青丝的面庞，发明他掌心的剑茧已化作星尘——那是牟尼珠在回收宿世执念的印记。古观的铜钟再次敲响，此次传来的不是警示，而是晨祷的浊音。

剑穗在晚风中轻颤，带着超越千年的剑意。这一次，秦逸没有再追逐飘散的影象——因为他晓得，统统未能说出口的誓词，都已在凌儿掌心的牟尼珠里，化作了比循环更永久的，照亮相互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