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封神》第16章罗浮新生125[第3页/共3页]

封神使收回锋利的啸声，身影如破镜般碎裂，每一片碎片都在反复“不成能”的嘶吼。凌仙儿接住坠落的遗卷，发明卷尾新呈现了一行小字：“当剑与炉不再固执于宿世的形，便会生出破局的新芽。”她望向秦墨，瞥见他剑穗上的焦痕不知何时变成了草绳的纹路——本来方才存亡一刻，他本能地挑选了此生的战役体例。

剑刃上的血珠尚未固结，便被山风卷成细碎的虹光。秦墨垂眸望着七星龙渊剑，剑格处的北斗纹正在接收月光，幽蓝光芒顺着掌纹爬向心口——那是与封神使交兵后留下的灼痕，现在正与他混乱的脉息共振。凌仙儿的指尖俄然覆上他握剑的手，带着灵泉特有的凉意：“别再盯着剑痕了，方才你用‘逆星斩’时，剑穗都被魔气熏焦了。”

古庙外的晨雾不知何时散了，暴露罗浮山从未揭示过的真容：十九座主峰围成太极，中心的天枢峰顶端，竟有座悬浮的丹炉与巨剑虚影，正跟着他们的呼吸缓缓靠近。秦墨将遗卷支出贴胸的锦囊，那边还放着那块未编完的玉髓发带，俄然笑道：“方才战役时，你用符纸烧了他的兜帽，我瞥见他的眼睛——和我们在灵泉瞥见的倒影一样。”

他这才重视到她鬓角的碎发沾着黑灰，发带不知何时断了，随便用根草绳捆着。战役时她为他挡下的那一记暗箭，在袖肘处扯开的裂口还在渗血，却仍强撑着笑意。秦墨俄然松开剑柄，从怀中取出半块玉髓——那是在封神台废墟里捡到的，上面天然生着并蒂莲纹：“等找到灵脉，我给你重新编条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