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信念之战140[第2页/共3页]

新封神台的青铜穹顶已充满蛛网状的裂缝，盘古开天时的创世金光与天道黑雾在裂隙间绞杀，每道裂缝都在崩溅星砂与魔血，恍若宇宙初生时的浑沌疆场。秦墨的白衣已被血渍渗入，弑神剑的剑穗只剩半截银铃，却仍在震惊——那是星芒盟百万信者同步握紧信标的频次，每一声清响都在缝合他灵脉中的裂缝。

“还记得吗？”凌仙儿的声音穿过浑沌，“在罗浮山的篝火旁，你说信心是能够通报的火种。”她伸开双臂，光树的统统枝叶俄然化作光箭，每支光箭都刻着信者们的名字，“现在，让我们证明，火种一旦扑灭，就永久不会燃烧。”

“信心？不过是宇宙灰尘的妄图。”暗中之主的声音像千万个深渊在共振，他抬手，裂隙中伸出无数触手，每根触手都在接收信者的信心之种，“你们看，星芒盟的兵士正在崩溃，他们的信标在燃烧——”

封神帝君的瞳孔骤缩，他瞥见本身三百年前在凌仙宗后山刻下的“保护”二字，正从光茧中闪现。当时的他还是个神驰着“斩妖除魔”的少年，直到瞥见师父为庇护凡人被魔兵碎尸，才在绝望中捡起罪业碑碎片。“本来……”他的声音第一次颤抖，“信心从未消逝，只是被我埋在了黑暗里。”

秦墨的剑尖俄然抵住他的眉心，却没有刺入：“秦逸师兄说过，剑穗不是为了美妙，是让握剑的人记得——”他望向凌仙儿，她正将最后一颗信心之种按入光树，树根俄然延长至封神帝君的脚下，“剑柄后另有需求保护的笑容，比剑刃更锋利。”

“现在，你还惊骇暗中吗？”凌仙儿望着秦墨眉间的星芒，那边正倒映着光树的辉光。

三天后，封神台化作万界的信心中枢。光树的根系深切每个界域，在长夜城的废墟上开出极光花，在东海之眼的深处发展出星轨珊瑚，就连凌仙宗的断壁残垣间，都萌发了能自行编织剑穗的灵草。秦墨与凌仙儿站在光桥中心，看着信者们沿着光桥走来，他们的信标与光树共鸣，构成永不燃烧的银河。

“信心不是孤勇，是千万个‘我情愿’的共振。”她轻声说着，光树俄然分出十二道枝桠，每道枝桠都化作透明光盾，挡下封神帝君最后发作的黑雾。这些光盾上浮动着信者们的影象碎片，竟让黑雾显形为他们各自的保护工具——老猎户的羊群、绣娘的战旗、少年的mm，乃至封神帝君影象中的师父。

秦墨的弑神剑在这一刻完整虚化，化作由千万剑穗构成的光刃。他望向凌仙儿，她眼中倒映着统统信者的身影，俄然明白——真正的终究对抗，从不是剑与魔的厮杀，是千万个灵魂对“夸姣”的对峙，对“信赖”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