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灵魂的价码[第4页/共10页]

宁夜脑中闪过一系列片段：马馆长诡异的口试，那些针对他的“法则”，地下室里的对话...统统都指向一个可骇的结论。

“你们没事！”他走过来，“昨晚接到报警说这里有非常，我们...”

林媛抽回击：“法则就是法则。有些代价...必须有人付。”她站起家，“睡会儿吧，明天会很冗长。”

宁夜想再辩论，但林媛已经回身走向里屋，背影断交而孤傲。

“然后呢？”他问，“就算胜利粉碎七柱，阿谁'；影噬'；如何办？”

“担忧我？”林媛回身，嘴角挂着如有若无的苦笑，“没需求。这是我的运气。”

林媛点头：“本来是的。但现在...”她俄然愣住，警戒地看向树林深处，“有人来了。”

“从本相开端。”宁夜蹲在她面前，“别再坦白了。马馆长说你父亲代替你成为第七祭品是甚么意义？你家属和444号到底有甚么干系？”

马馆长吼怒一声，右眼的黑洞中伸出无数玄色丝线，像触手般袭向消防员们的幽灵。但那些丝线刚靠近就被铜铃声震碎，化为黑烟消逝。

月光透过树叶间隙，在林媛脸上投放工驳的光影。她沉默很久，终究开口：

夜风吹过树梢，收回哭泣般的声响。远处，殡仪馆的表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沉。

他敏捷穿好衣服跟了上去，保持安然间隔。林媛没有走通衢，而是沿着一条埋没的小径绕到殡仪馆后墙。她在那边停下，从包里取出七张黄符，按特定方位贴在墙上，然后开端低声吟诵。

宁夜悄悄退回临时床铺，假装持续睡觉。几分钟后，林媛走过来，悄悄为他掖了掖被角，行动轻柔得不成思议。她的手指拂过宁夜额头时，带着一丝凉意和淡淡的草药香。

马馆长——或者说，曾经是马馆长的阿谁东西——从主楼门口走出。他的身材比明天更加扭曲，右眼处的黑洞扩大了近一倍，内里爬动着无数玄色丝线。暴露的皮肤上充满发光的红色符文，像是被烙铁烫上去的。

宁夜抓住机遇冲进地下室，直奔第七柱。柱子上钉着的是阿谁对林媛说过话的女孩细雨，她的眼睛大睁着，充满痛苦。宁夜遵循林媛教的那样，结印念咒，然后将铜钱剑刺入柱子上的特定位置。

消防员们的幽灵停下脚步，转向林媛，齐齐鞠躬，然后像烟雾般消逝在晨光中。铜铃声余音袅袅，最后也归于沉寂。

“林家是'；守夜人'；一族，世代弹压各地邪祟。1978年那场大火不是不测，而是'；它'；的一次觉醒。”林媛的手指无认识地摩挲着玉牌，“当时死了很多人，怨气冲天，差点让'；它'；完整摆脱束缚。我祖父带着六个门徒——包含马师叔——用禁术临时封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