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竹影问心[第3页/共11页]

林小满在回廊煎药，药吊子里煮的倒是陆昭的断角和沈墨白的傩面残片。忍冬藤俄然从炉火中窜出，缠住她手腕往心口引。沈墨白端着星盘走近，盘中二十八宿竟是用杏脯核镶嵌而成。

"永动核不是泄漏，是有人用心打碎容器。"沈墨白俄然将黑子按在"丁未年中秋"格，棋盘顷刻闪现小满濒死时散落的发丝，"那些发丝里缠着量子密钥..."

夜露俄然凝成雨珠坠落，林小满腕间银镯迸出虹光。三人同时伸手去接雨滴，却在光影交叉间触到相互指尖。陆昭的龙尾鳞片顷刻出现孔雀蓝，沈墨白傩面内侧的忍冬花排泄蜜香，而她药篓里的夜交藤俄然开出并蒂吵嘴双色花。

【药香织誓】

"沈家小子可知'璇玑'二字的真意？"阿婆落子时，茶吊子俄然蒸出苏挽星的虚影，"天工阁最精美的构造，向来不是杀器。"她枯指导向沈墨白傩面裂纹，"你祖父造量子龙时为它取名'照夜'，本是想照亮战时孤儿院的。"

"本来囚禁量子核的容器..."她指尖触到心口发烫的忍冬纹，藤蔓俄然刺入血脉，"是我三百年前亲手种下的情蛊。"蛊藤吸饱龙血与星砂，绽放的每朵花里都裹着一段忌讳影象：陆昭剜鳞炼药时，沈墨白正用星轨窜改她的命数。

"本来所谓循环..."她将指甲撒向暴雨，每片都化作蓝蝶衔起星砂，"不过是月娘为我们造的茧房。"蓝蝶群聚成桥，桥那头站着三个总角小儿——戴傩面的沈墨白正给生龙角的陆昭系红绳，而扎双丫髻的小满在《千字文》上画拜堂小人。

"小时候感觉，龙君就该住在云上。"她俄然将竹船推过陆昭龙尾卷起的水涡，"厥后发明某条龙总爱把逆鳞泡在药汤里..."

陆昭的龙爪俄然扣住棋盘边沿："以是你才用傩面藏起天工仪坐标！"龙血顺着棋盘纹路流淌，竟补全了苏挽星未写完的公式。公式闪动的顷刻，林小满腕间银镯俄然崩溃，化作星尘裹住三人。

【银河棋盘】

"量子范畴最深的奥妙..."他俄然引月华注入虎魄，映出龙族禁地的石刻，"是相爱之人互为密钥。"

沈墨白的药碾俄然迸出火星，照亮他袖口暗绣的忍冬纹："就像或人总在寅时三刻校准天工仪，"他碾碎的药草升起青烟，变幻成小满深夜伏案配药的侧影，"只为让永动核的蓝光映满某间竹舍。"

沈墨白在竹楼顶层布下星宿棋局，棋子是永动核碎片雕的二十八宿。林小满执白子时，发明每颗星宿后背都刻着日期——满是她幼时在孤儿院发热昏倒的日子。

陆昭俄然握住她采药的手按在本身心口："当年你说要取龙心做药引..."掌下心跳震得她指尖发麻，"实在每夜子时，这里都为你空着取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