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青鸾照骨[第1页/共11页]

"鸾儿公然聪明。"

"大蜜斯该喝药了。"

"你觉得萧贵妃真是帮你？"丞相翻开景帝衣衿，暴露心口与陆鸣萤如出一辙的青铜印痕，"从汉武到现在，陆氏女都是开启九鼎的活祭品..."

"娘娘谨慎！"

她俄然扯开太子衣衿，在贰心口不异位置狠狠咬出血痕。群臣惊呼中，两颗青铜印痕在血光中共鸣，竟将九鼎上的封印纹路投射在殿宇穹顶。

“陆氏妖女安敢……”

"你们用嫡女身子养蛊？"陆鸣萤触到棺盖上未干的血字，那笔迹竟与父亲手书完整分歧。

"陛下，此物与司天监昨夜收殓的妖女同出一源！"

“陆女人这是要造反？”

那是她教林小满唱的第一首古风歌，现在却成了刺穿循环的利刃。

潜艇开启时涌出的不是水流，而是黏稠如蜜的时空褶皱。陆鸣萤踏进舱门的顷刻，瞥见昏倒的林小满正被钉在青铜浑天仪中心，她心口的青鸾纹身与二十八宿相咬合，每道星轨都是条未写完的微信谈天记录。

最后一缕残阳没入宫墙时，陆鸣萤当着满朝文武撕碎了族谱。羊皮纸碎片在空中燃起青色火焰，映出每个陆氏女夭亡时的心头血都汇入九鼎的本相。她踩碎丞相欲夺的虎符，从发间拔下那支点翠衔珠钗，将相思豆弹入九龙烛台。

司珍女官尖声厉喝，却被陆鸣萤掐着喉咙按在嫁妆柜前。她指尖沾了酒坛里的血酒，在女官眉心画了道诡异符咒：“巳时三刻你从太病院取了鹤顶红，申时二刻在韦昭容的胭脂盒夹层涂了砒霜——还要我数你裙摆里藏着的七封密信？”

"这是第三十九具身子了。"

地窖铁门被撬开时，涌出的不是陈年佳酿而是液氮白雾。陆鸣萤在零下三十度的寒潮中瞥见惊人气象：数十具冰棺摆设如蜂巢，每具都封存着与他现在面貌不异的少女。最深处那具冰棺里，林小满穿戴曲裾深衣，脖颈处插着半支当代注射器。

"鸾儿又梦魇了？"

胡姬指尖扫过他掌心时，埋没了张字条。陆鸣萤借口换衣躲进禅房，展开竟是永徽年间的《嫁妆簿》残页，上面画着萧贵妃少女时的画像——左眼下的朱砂痣位置，竟与他现在躯体的胎记分毫不差。

"大蜜斯可知，为何每月朔望丞相必赴感业寺？"

追来的丫环俄然七窍流血，倒地时袖中滑出把青铜钥匙。陆鸣萤拾起钥匙的顷刻，瞥见钥匙柄上阴刻着林小满在当代常戴的玉镯纹样。

陆鸣萤被萧贵妃按在凤辇软垫下时，鼻尖蹭到块硬物——竟是半盒螺子黛。贵妃腕间往生绳俄然收紧，勒得他腕上红痕与缠臂金交叠成奇特斑纹。辇别传来萧丞相与太子的谈笑声，话题正绕着三今后浴佛节的「斗香会」。

他舔舐着唇边血渍跳进潜艇，舱门封闭的顷刻瞥见丞相夫人扭曲的脸："你们用《齐民要术》藏匿基因编辑技术，却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