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青鸾照骨[第3页/共11页]

"姐姐可知这数字何意？"

陆鸣萤跌进坚固的花泥里。御花圃的梨树簌簌摇落万千雪瓣，沾着雨水的冰冷贴上她滚烫的脸颊。指尖触到硬物时，她嗅到如有若无的酒香——恰是太子所说的梨花酿。

"时空改正率89%..."

当暗中淹没统统时，潜艇舱壁俄然透明化。他瞥见本身正漂泊在丞相府嫡女身材与陆鸣萤本体之间的量子裂缝，而林小满的声音从每个时空切片传来："现在你该明白，为何董事会必须收买林家药铺..."

“丙戌年腊月廿三，丞相大人是在骊山别院赏雪，还是在掖庭局地窖杀人？”

"这是用你过敏原培养的克隆体。"

五更鼓响，陆鸣萤在追逐中突入太史局。浑天仪俄然自行转动，他瞥见地窖青铜巨钥的投影正与紫微垣重合。案上摊开的《天文志》被夜风吹动，闪现出夹层的血书：

"孤认得这双眼睛。"

陆鸣萤俄然扯开右衽，心口处的青鸾竟在古法星图下显出新纹：长安一百零八坊化作集成电路，朱雀大街流淌着发光的水银——那清楚是蜂群算法的当代版本。他触碰大明宫立柱时，木纹裂出蓝光，暴露内里嵌着的蜂巢状六边形青铜芯片。

贵妃俄然扯开襦裙，腰间缠着的竟是条缀满芯片的银链。她将相机显影的照片浸入葡萄酒，画面突变成尚宫局舆图，某处朱笔划圈的位置标注着：「永徽七年，陆氏嫡女献蜂巢嫁妆。」

祠堂传来铜磬闷响。陆鸣萤趁乱冲出闺阁，锦鞋踏碎满庭琉璃瓦，每片碎瓦后背都刻着人名——满是近十年暴毙的府中仆人。最深处那间从未开启的东配房前，铁锁上结着层冰晶，锁眼形状竟与他腕间银锁完整符合。

陆鸣萤扯开祠堂暗格时，泛黄的宣纸飘出1983年的雪松气味。展开竟是父亲收买林家药铺的原始左券，只是立契人处盖着丞相夫人的凤纹章，而左券后背用隐形墨水写满基因编辑公式。

“你觉得九鼎之秘能困住我？”

他话音未落，丞相已带金吾卫破门而入。陆鸣萤扯断往生绳缠住日晷指针，晷面俄然裂开暴露青铜甬道。跃入前最后回望，萧贵妃正站在观星台，将半枚虎符嵌入心口——那处青铜印痕竟开端排泄蜂巢状的血纹。

司珍女官尖声厉喝，却被陆鸣萤掐着喉咙按在嫁妆柜前。她指尖沾了酒坛里的血酒，在女官眉心画了道诡异符咒：“巳时三刻你从太病院取了鹤顶红，申时二刻在韦昭容的胭脂盒夹层涂了砒霜——还要我数你裙摆里藏着的七封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