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鎏金诺言[第4页/共5页]

“晓得我为甚么总带你去看星星吗？”霍袭丞俄然开口，转经筒的铜铃响混着湖水的轻拍，“因为第一次在渔村瞥见你，你眼里的星光比任何钻石都亮，”他的指尖划过她耳垂，那边还戴着他在双廊买的银质耳坠，“厥后才明白，本来你就是我的星轨，是我统统路程的起点与起点。”

越野车沿着盘猴子路驶向羊卓雍措，海拔表的指针缓缓爬升。霍袭丞俄然从储物格取出个铜制转经筒，筒身刻着他们在布达拉宫买的唐卡纹样：双生星子下方，三只小企鹅正踩着湖石玩耍。“昨晚问过牧民，”他指尖划过筒身的鎏金纹路，“转经筒每转一圈，湖底的星星就会多眨一次眼睛。”

湖水俄然荡起波纹，是夜鸟掠过水面的声响。林蕴暖望着他眉骨的旧疤，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那是他们在渔村遁藏暴雨时，他替她挡住坠落的灯笼留下的。这个总在细节里藏着和顺的男人，现在正用拇指摩挲她知名指的戒指，像在确认某个永久的存在。

当第一颗流星划过羊卓雍措的夜空时，霍袭丞俄然牵起她的手走向湖边。月光下的湖水泛着幽蓝，他们的倒影在水面交叠，像朵盛开的千瓣格桑。“晓得吗？”他望着她眼中的湖光，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了湖底的星子，“在遇见你的前三十年，我总感觉本身在冗长的冬夜里行走，直到你带着星光呈现，才让统统的等候，都有了雪水熔化般的和顺。”

纳木错的夜来得很慢，圣湖的水在暮色中变成幽蓝。霍袭丞铺好藏式毛毯，从保温桶倒出牦牛奶茶，俄然指着湖心的小岛：“看，那是扎西半岛，”他的声音轻得像怕惊醒了湖底的星星，“牧民说，相爱的人绕岛转三圈，就能闻声宿世的覆信。”

更声穿过经幡时，霍袭丞俄然放下笔，从口袋里摸出个小银盒：“在手工坊让老匠人打的，”他翻开盒子，内里是枚羊湖石戒指，戒面天然的纹路竟构成了“HC&LYN”的字母，“湖神说，”他替她戴上戒指，湖石的凉意与他掌心的温热交叉，“每对戒指都是湖底星子的碎片，必定要在人间相遇。”

夜宿湖边的藏式民宿，火塘的酥油茶咕嘟作响。霍袭丞坐在矮凳上清算速写本，钢笔尖在纸页上沙沙游走。林蕴暖发明他画的不是羊湖，而是正在调色的本身：藏式围裙的流苏垂在膝头，新戴的珊瑚手链与湖石戒指相碰，而她的目光，正落在画布上的双生星子。“这里要加道彩虹，”他用钢笔点着画中湖天相接处，“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