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鎏金诺言[第3页/共5页]

拉萨的阳光斜切过八廓街的转经道时，林蕴暖腕间的银镯正与转经筒的铜沿碰撞出清响。霍袭丞的手掌虚拢在她腰后，指尖隔着藏式围裙的粗麻布，仍能感遭到她腰肢的柔嫩。他们跟着顺时针转经的人群前行，酥油茶的香气混着煨桑炉的白烟，在赭红色的宫墙下织成绵密的网。

暮色漫过湖心岛时，他们的唐卡已添上湖石的纹理。林蕴暖在双生星子下方画了对交颈的斑头雁，霍袭丞则用金粉在湖光倒影里写了行藏文——那是他连夜向牧民学习的“我爱你”。老摊主看着画作，俄然从脖子上取下串珊瑚手链：“这是我阿嬷的嫁奁，”她将手链戴在林蕴暖腕上，“湖神会保佑带着格桑花的女人，让她的爱情像湖水一样，永久清澈。”

“晓得我为甚么总带你去看星星吗？”霍袭丞俄然开口，转经筒的铜铃响混着湖水的轻拍，“因为第一次在渔村瞥见你，你眼里的星光比任何钻石都亮，”他的指尖划过她耳垂，那边还戴着他在双廊买的银质耳坠，“厥后才明白，本来你就是我的星轨，是我统统路程的起点与起点。”

拂晓前最暗的时候，霍袭丞俄然取出个锦盒，内里是枚用纳木错湖石打磨的戒指，石面上天然的纹路竟与他们在梅里画的双生星子重合。“老银匠说，”他替她戴上戒指，湖石的凉意贴着指腹，“这是圣湖送给有恋人的礼品，石头里藏着十万个星子的吻。”

夜宿湖边的藏式民宿，火塘的酥油茶咕嘟作响。霍袭丞坐在矮凳上清算速写本，钢笔尖在纸页上沙沙游走。林蕴暖发明他画的不是羊湖，而是正在调色的本身：藏式围裙的流苏垂在膝头，新戴的珊瑚手链与湖石戒指相碰，而她的目光，正落在画布上的双生星子。“这里要加道彩虹，”他用钢笔点着画中湖天相接处，“就像你明天在湖边笑的时候，我眼里瞥见的光。”

夜风带来八廓街的民谣，有歌手在弹唱《这山这水》。林蕴暖望着画布上垂垂成型的宫殿，俄然发明霍袭丞在金顶的纹路里藏了行小字：“2025年4月17日，拉萨。暖的笑是布达拉宫的第三千零一盏灯。”他老是如许，把情话藏在细节里，像把星光缝进唐卡的针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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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悲观景台时，羊卓雍措的蓝正从云层间隙倾泻而出。霍袭丞取出提早筹办的藏式围裙，替她系在腰间时，指尖划过她后腰的胡蝶骨——那边有块淡粉色的胎记，是他在梅里雪山替她揉按肩颈时发明的。“像只停在雪山上的胡蝶，”他俄然轻笑，“等回画室，要把它画进我们的《圣湖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