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并蒂莲同心劫[第2页/共2页]
"失礼了。"他耳背泛红系紧衣带,指尖无认识摩挲玉坠缺口。那处残破与我妆匣中的半块严丝合缝,恰是当年岭南小院摔碎的信物。
白露夜,顾淮安醉倒在槐树下。我扶他时踉跄跌进怀里,唇瓣掠过他滚烫的耳垂。他俄然翻身压来,带着酒气的吻落在胎记处:"阿武...二十三载...好想你..."
他执梳的手微颤,木齿刮过青丝:"幼时...常给家母绾发。"铜镜映出他紧绷的下颌,额角细汗在晨光中晶莹如那年初遇时的晨露。
玉珏归并后闪现微型舆图,指向骊山皇陵深处的冰棺;长安夜啼时瞳色骤变,与崔九郎的机器义眼如出一辙
炊烟平常
夜阑人静,我鬼使神差推开书房门。顾淮安伏在案头熟睡,松垮的中衣滑落半肩,心口朱砂痣在烛火下红得明丽。案头摊着未写完的《水经注注疏》,"汶水"二字被朱砂圈起——恰是崔九郎临终前未勘完的河段。